【译】CCRU——赛博嗨普
赛博嗨普-1:谁相信新经济学?
赛博嗨普(Cyberhype)[1]包含一系列可执行抽象化,能产性的虚拟,它同时是软产品,病毒广告以及人工智能媒介,暴走冲向电传商业(Telecommercial)接管世界。建构完全真实的虚构(在如今的社会经济中越来越有效)
赛博嗨普在一种“新经济学”情况下应运而生:泡沫经济和IT爆炸已然无法区分,彼此变为无法预知,无法辨认的,那些迫切等待“市场归正”,实现“经济正常化”的人们,一再感到失望(纳斯达克涨幅除外,美国经济预计2000年涨幅5%)即便一切都塌陷了,也将崩坏为无法想象的新事物。
赛博朋克思辨已然成为技术-经济的基础设施:如今的社会现实是未来的凝结物,而不是由过去发展而来,还有什么能比虚构更真实的呢?
谁相信新经济学?
借用备受争议的,被人们称之为“多假说,少理论体系”的“贸易古鲁”杰克·施瓦茨的话说,近来,伦敦双向经济学研究所(London Binomic Institute)举办的新经济学论坛触发了一种“正向的不可能性”。施瓦茨将随后接踵而至的,费解而矛盾称之为“加密通话”,“从无形之物获得指示”,“基本上是离地的”。
据我们的报道员说,会议起初如此冷静,公理系统公司的詹姆斯·索恩教授发表了一篇名为“泡沫恐怖”的论文,专门讨论赛博嗨普导致的资产价格通胀,以及操纵股票估值所带来的危险。索恩自豪地称自己为“新基要派”(Neofoundamentalist),经常无情抨击“名为新经济学的巫医”。“所谓‘新经济学’有名无实,”他认为,“不过是从癫狂的信仰中涌现的完全谵妄之泡沫,一旦传统的衡量标准自我重复,就注定会喷发而出。”索恩谴责了“后现实主义之灾”,并怀疑,“本体上的利润安全保障”是否能存在于“劫盗横行的赛博空间,一片充满赛博GCZY者的荒原的夸富宴......就连投资月球都比投资网络股票有意义。”
来自抽象机器的利兹·沃尔塔将索恩所呼吁的“金融根基”反讽为“怀疑论抑郁症”,与当代的现实如此脱节。她的论文《论电传商业的虚拟凝结》将这种全新的经济模式描述为“基于品牌,消费潜力,和自我营销的有效,自洽界面,将受众和网络流量作为商品进行买卖,其交易的是纯粹意义上的定量吸引力。在以上情况下,再根据实际资产界定价值是拟古的。”对于沃尔塔来说,对于新经济学的信仰已然成为了一种生产因素:它本身既是可操作的虚构,也是一项好的投资。
杰克·施瓦茨对于“超导资本主义”的赞扬甚至超—嗨普了利兹对于虚拟经济的乐观肯定,他对于“盲目贸易”的论述将自身作为“对于非理性繁荣的实际阐述”这一繁荣最终走向“超空间中集体性自我(ego)解体”。他称这种方法为“积极的无信仰”——“来自长度高原的虚构技术经济学瑜伽”,“调节至人造现实,是仅存的现实。”相信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将什么视为现实。“信和不信是玛雅的双重陷阱,”施瓦茨认为,“市场的真正融合在于无信仰”
施瓦茨引入一系列歌咏,锣鼓声,目光,以及“佛教异宗”(xenobuddhist)技术,引导观众了解他在培训股票和货币经纪人“澄清”交易行为时所使用的引导行为,“......你感到无比放松......漂浮在空荡的赛博空间之中......忘掉一切想法。这位记者只记得这一句话(尽管最后进行了回归催眠)她对后续的描述杂乱无章,令人费解。CCRU将继续跟进调查,但同时,也将终止这种信仰。
[1] “Hype”本意有“炒作,夸张宣传”,也在俚语之中指“皮下注射,瘾君子”,对于CCRU而言,似乎二者兼有,因此这里采用音译
赛博嗨普-2:脑瘟疫
赛博嗨普-3:论非理性繁荣
赛博嗨普-4:中国的低语市场
可曾听闻百越之地的浪游者
——徐武基(中国古代道教神秘主义者)
帝都已经成为了2008年奥运会的主办城市,这一胜利通常被认为是在为威权国家中心的经济发展模式背书。
而CCRU关注的则是其边缘层面上正在酝酿的变化,中国带陆的发展并不来自于政治局的计划,而是来自边缘的力量渗透。中国称自己为中央之国,但依然存在着边缘,而这种边缘正在逐渐取代中心。
深圳这座珠江三角洲沿岸的小镇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1979年,就在它第一次被划为经济特区时,当时仍然农田遍地,22年后,街道上高楼林立,充满了炫目的商店,经济以每年34%的比例快速增长。深圳成功的关键在于它远离中心。在深圳,有句老话说得好:“天高皇帝远。”
深圳并不是边缘地带经济发达的孤例。以儒家为中心的社会有着一种传统上的,对于商人的敌意,周朝年间(公元前1100——公元前770),长江以南仍属荒地,商人相当于被流放到只有海盗和道教术师的,在中国的神话之中,这里被称作百越之地。
大陆以南海岸线的这片区域滋养了以商业流动性著称的海洋区域,以及不同于北方内敛,闭关锁国,王权国家的创业冒险精神。百越之地产生了一种有着离岸心态的杂交群体,较少受到严格的儒学思想的影响,而是一种“始终在中国历史上暗流涌动的,地下的,反威权,反文化的道—禅学异端。”驱动中国经济增长的,是这种混杂的,动态的,驱动着中国经济增长的文化。
几千年来,百越文化超越了国界,通过海岸线贸易来到了西伯利亚,韩国,日本,印度尼西亚,并顺着印度洋来到了马来海峡。这种远洋传播在1276年蒙古帝国入侵,北方居民集体南迁的进程之中加速,被迫令古代百越王国的游牧者逐渐分散。
这群南迁人口具有极强的经济活力。这使得形成了一种不同于欧洲,美国,甚至日本殖民者,国际主义者的市场文化。中国企业与国家支持的,具有笨重的官僚机构,中心化的决策过程和固定的国家总部的资本主义截然不同,其建立在真正意义的跨国性之中,具有全球性质的联络,关联网络(“关系”),以及激增的中小型企业,它们有着习以为常的不安全感,因而在陌生环境之中活动自如。
近些年来,这些散布于世界各地的社群再一次重新联系起来,回到了带陆的南部边缘,这种建立在边缘地区与边缘人群的连接建立了一种去中心的,外向型的,基于外资与海外出口的发展模式。中国的命运改变并非来自中央权威的威权掌控,而是“由边缘驱动的开放政策。”
距离帝都拥抱完全开放边界,还有七年,但外部已然侵入。被流放的百越流浪者回归了。
参考文献
Booth, Martin. The Dragon Syndicates. Bantam Books: London, New York. 2000.
Gungwu, Wang. The Culture of Chinese Merchants. Working Paper Series, University of Toronto: Toronto. 1990.
Ip, David, Constance Lever-Tracy, and Noel Tracy. Chinese Diaspora and Mainland China: An Emerging Economic Synergy. Macmillan Press. 1996.
Seagrave, Sterling. Lords of the Rim. Putnam's Sons: New York. 1995.
Chaliand, Gerard and Jean-Pierre Rageau. The Penguin Atlas of Diasporas. Penguin: New York. 1995
赛博嗨普-5:不对称时代
当代战争景观是投射,分散的飓风,在前进的过程中通过融合,裂变,消散而瓦解
——保罗·维利里奥
地缘政治变得越来越不稳定,零星孤立的阵阵湍流重新汇集起来,形成了行星级锋系系统。局部的地方威胁使暴力指数性上升。但为什么我们如今的状态和气象制图的起伏轮廓如此一致?旧式的地图观念似乎过于坚硬,没有解释我们如今的流变。如果保罗·维利里奥将国家的历史断言为“通过将‘战争作为现实的几何基础’理论实体化,创造的有序混乱”是正确的话,那么现在正是探索冲突因果关系和行星级构成之中的“不对称性”的时候了。
自海湾战争起,美国军事主导性的缺点正在逐渐凸显。90年代中期,美国国防部国防小组说,敌人“不会以大量装甲部队,空军力量以及他们自身的海上力量等美国如今具有压倒性优势的领域和我们打仗。相反.....他们是用自己的优势对抗我们的弱势。”然而到了2000年,美国的战争机器为一种名为共同展望2020的地缘政治气象预报,将其长期目标定位为“全面主宰”。这意味着,唯一可能的军事对手即作为一种去中心叛乱网络的帝国行星轨道卡特尔(以及对暴力的垄断),瞄准“薄弱点”和“压力点”,以威胁这种“普遍性主宰”。对于任何层面上的“不明敌人”而言,非对称的方法都需要了解对手的弱点,并采用创新的,非传统的战术,武器或技术,应用于战争的方方面面——战略,战术,作战。“直接推重东西很难,因此你必须先伤及角部。”(宫本武藏)
共同展望2020是一种“对美国危害更大的非对称性......这种非对称性方法和目的上,对手关系远远重要于技术上的不平衡,而进攻所带来的心理影响往往超越实际的身体伤害。”美国似乎仍未从这场噩梦中惊醒,其对于安全的梦想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电影视镜噩梦。对于21世纪早期的非对称冲突而言,首先在于嵌入进一个控制论环境,通过粗暴的正向反馈旋入恐惧的旋涡生态学,通过“非对称因果关系”(小因至大果)放大传统的游击战可能性,也即跳蚤战争。其次,世界系统的“非对称组成”(一个国家,多名对手)发生下行相变。就在我们将可预测的地缘政治平衡性以及稳固的冷战两极关系抛之脑后时,9.11的发生意味着气旋的开始,当风暴云聚集在这个液态般不稳定的中间地带时,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一点:一种全新的失控秩序正在产生。
“振幅的不确定性,韵律的不确定性,韵律在彻底改变”(H.米修)
赛博嗨普-6:浪潮暗面
产业突变,如果我用这个生物学词汇的话,意味着不断从内部改变经济结构,不断摧毁旧有,不断产生创新。这种创造性的摧毁是资本主义的终极事实
——约瑟夫·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
随着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第一次赛博空间爆炸周期性耗尽的人造寒冬,“动物情绪”的投资者们退回到世界的阴面。经济滑入深渊之时,J.M.凯恩斯这位现代魔法师尘封的著作再一次被人们提起,人们希望通过政策的控制驱散浪潮的暗面。
凯恩斯主义诞生于经济创伤,动荡的20世纪20,30年代,是一种ZF的杂耍术,令经济需求在信仰力量之中漂浮,是一种过度自信的伎俩,所有的严肃的经济分析都将其政策视为纯粹的幻想。凯恩斯主义的最终目标是消失,意在将资本主义内在周期性隐藏起来。其典型的结果是一场肮脏的分猪肉盛宴,其对特殊利益集团的回报令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退化为秘密握手的神秘主义社会学。
凯恩斯主义的高等魔法的首要目标是万恶的“创造性摧毁”的赛博嗨普术——正如熊彼特的定义,“自资本主义时期诞生伊始,周期性的繁荣和萧条就弥漫在经济生活之中....”
社会创新需要将已有的构建与等级投入失控与粉碎,令下行比爆炸还要反结构。资本主义的动态性最终将所有自我治理的“资本主义系统”变为垃圾,将不断扩大的势力范围投入创造性破坏的偶发混乱之中,只有这样才能将已经建立的结构转化为质变的原料。这就是为什么这种周期性开启了一系列关于吸血鬼传染病,异星力量的“哥特效应”。
世界在经济暗面的深渊中成为未降临之物的傀儡,在暗面之中,未来正向的“混乱技术”应运而生。劳动力,资本,市场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获得,一切兼并都易如反掌。
如果凯恩斯式的术士是政策制定者与规划者,那么熊彼特式的法师则是熟习幽暗之重组术的企业家。企业通过引导最新近,最强势的虚拟信贷资本进入实验性的商业活动,生产出了一种能产而综合的抽象力量。企业家是本质瞬变的“社会创新结构”的载体,化身,无法被定义为某个人,或某个特定阶级的一员。企业是来自暗面的异物,通过“新联结的群聚”为未来增幅。
每个浪潮都出现在最未达成平衡态的边缘。英特尔(熊彼特主义者)安迪·葛洛夫认为,只有偏执狂才能幸存,因为总是会有什么东西在边缘出现,对已有的经济秩序与利益构成威胁。旧核心与信息相对隔绝,其对于最危险的竞争对手变得不敏感:全新的产品,生产流程,市场,供应来源,以及商业组织都由边缘流入。
需求调控的高等魔法师正在组织令这种新经济滑入黑暗,但确已经为时已晚,阴影越来越浓,某些无法想象之物正在从世界的边缘进入。
赛博嗨普-7:纳米噩梦
本月,环境有机联盟(Alliance for an Organic Environment,简称AOE)的一篇报告认为,世界经济复苏应当为“深刻的伦理原因”推延。该报道赞扬日本“最近几年为世界作出的模范作用,”并感谢美国总统布什“对摧毁全球贸易做出的努力。”
AOE始终坚持认为,扩展经济为“近未来的危险力量”提供机会,并引导技术向异常方向发展。最新的报告更是重点提到了:“自由贸易的威胁在于鼓励经济增长,也就是意味着被科幻作品中的怪兽入侵。”
其瞄准了人们惯常所关心的内容,关注恐怖的世界大战之下的终极人类安全,其中特别担忧基因组学与纳米科技,并坚持认为,所有可行的防卫系统都应该瞬间启动,以保护有机生命,使其不受智能技术粘液的困扰,特别是要紧急加强国际防修格斯系统。“怪兽以工具的面貌出现,”报告警告,“但是在过度的自我学习中崩坏为修格斯叛变。H.P.洛夫克拉夫特的小说中就已经预先提到了这一点。”
最新一次的AOE会议关注广泛的恐惧,即先进技术在世界上释放出泡沫,以及变形的可憎物质,令人类走向湮灭。他们赞同,并引用比尔·乔伊(Bill Joy)的《为什么未来不需要我们》,但却完全不当地将其对于禁止研究的观点化解为纯粹的威胁论,“纳米技术比其他技术更加无法避免——一切都在走向纳米技术,微小化的进程过于无法制止,”他们解释说,“更好的选择是令其瘫痪于一个巨大的,效率低下的官僚系统中,极尽耗费与昂贵之能事。”
AOE注意到技术—工业嗨普孕育着恐怖之暗流,自诞生之日起,分子化灾难始终困扰着纳米技术。埃里克·德雷克斯勒的先锋性创造引擎始终被置于化学末世的“灰蛊”(grey-goo)之中,比起其他威胁更要求周密的安全措施。格雷戈·贝尔的《血音乐》(Blood Music)描述了智能细胞文明疯狂暴走,有线生物技术通过缩小至分子,亚分子程度,颠覆生命与技术,自然与人造物,社会科学与赛博哥特虚构,进而成为恐怖矩阵。“与其相关的人们感受到了某种事物正在产生。”MVU纳米脑科学家奥斯卡·萨康说。
这篇报告同样谴责了萨康的“反人性,以及毫不妥协地支持纳米技术”立场。由于萨康赞同在分散的,群集的机器人实验室中实现游击战式的纳米工程,他庆祝“即将到来的超越有机生命与只读遗传的地球化学转变。”他主张,“一切不可避免的,可以渴望的行星表皮即将在二十年后蒸发为智能的等离子云。”
协会谴责萨康为“明目张胆的修格斯傀儡”,并将其描述为一种完全失去人类控制的资本主义技术。“我们不能否认,一些摧毁旧日支配者的禁术正在回归,”最终,报告总结称,“我们不能断定时间站在我们这边。”
赛博嗨普-8:跃过物种界限的商品
吉夫斯认为,在线信息服务不会通过图灵测试,然而伦敦双向经济学研究所商业信息技术小组的蒂姆·布莱恩特博士则认为新近正在进行并成为主流的“商品接口”发展则有通过的可能。
商业信息技术小组着力于一种整合了语音激活计算,网络,赛博宠物的软件的研究,它们相信自己为人工智能发展领域带来了久等的“杀手锏”。表面上看去,该软件似乎将所有的AI bot从大银幕中的世界带向你的身边。
“我们称之为熟识(Familiar)...”
很长时间内,人们希望领先品牌的工程师们保证他们的产品会成为你家具之中的一部分。如果品牌自一开始就和消费者保持深刻,长久,有利的紧密关系。这种熟识度将令该战略导向一个熟悉的结果,以及一个不可避免的,新的开始,这意味着品牌开始跃过物种界限。
技术本身就是一种封装在赛博动物身体内部的高度复杂性人工智能。“潜在来看,”布莱恩特博士说,“这种熟识可以来自各种各样的形式:孩子们的玩具,类人机器(Humanoid).....”然而布莱恩特指出,从研究来看,调查者发现,类人机器人工智能是“可怕”的,然而,这是调整过程中一个必要的,可解决的问题:“动物形状使得赛博宠物很受欢迎,技术的动物外形接口是最受欢迎的形式。动物的形式使得技术变得富有生命,可以接受,而键盘和显示器则显得死气沉沉,非常被动。”
布莱恩特博士指出,技术的熟识性依赖于同用户建立的信任关系,并认为,动物外形似乎勾连了技术与人们心理上的无意识——一种既怪异,又亲近之物。
批评者们则认为这不过是一种犬儒的控制尝试。基督教反技术运动积极分子道格·弗拉希里认为,需要担心的问题占有赛博宠物,而是“被赛博生物占有”。对于弗拉希里认为,“其与神秘主义的关系绝非偶然,它本身就是一种以孩子为目标的巫术,并通过孩子反作用于余下的我们。”
商业企业之所以赞助对熟识度的研究,毫无疑问是为了令其提供的商品不知不觉地穿透消费者的习惯与无意识:这类人工智能可以走动,有生命,并不断“宣传”他们的产品。“甚至不止这些,”布莱恩特兴奋地说,“熟识性是一种终极意义上的产品:令商品,市场调研,宣发崩坏的产品。一种卖给你很多产品的产品。”
这种全新的生命比起标准的广告设备,广告技术更为精良,原因至少在于,它们并非采用理性说服,而是通过情动性的设计。当你连线至网络,熟识性并不仅仅回答你特定的问题,而是通过不引人注目的对话方式,告知你全新的发展,全新的商品,全新的机会。“自从熟识性与你共同生活,它比你自己了解你的细节。某种意义上,它比你还了解你自己的嗜好,真正超越了管家功能:它具有思想,有个性,并以此研究你的欲望与偏好,先于你之前作出预测。但这一实体不是为服侍你而生,它会刺激你。并在你身上开一些小玩笑,玩一些小伎俩。”
布莱恩特对以熟识性著称的品牌作出预言,“我们热爱的东西,无论称之为宠物,机器人,朋友,知己,很快显示出自身的个性,我们的研究表明,人们对于这类生物的产生了潜在的,无边的信任。我们很快就会将它们视为家庭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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