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過這麽一張唱片,
後來重聽它往往覺得像是別人的作品,
可能來自一些我永遠不會認識的創作女歌手,
這些歌醞釀的時間最長,
大概是整個大學時期寫過的許多歌的精華。
記得當時很想玩一些極簡的東西,
對很多製作方面的事情毫無實際的概念,
只是一味相信直覺的頑固,
不過到現在我一直還是最喜歡這張唱片的封面,
這些我現在畫不出的東西是怎麽樣産生的,
實在令人好奇。
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在音樂創作上我非常依賴視覺,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
這時候認識了吉他手秀秀(徐千秀),
他幫我彈了「一線天」,
當時我就喜歡他編的東西,
我們在電梯裏談了卡夫卡,
一個有漂亮長頭髮的小男生。
~珊妮(刊於mcb音樂殖民地酷月刊Vol.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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