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露之岛
大概在7年前的某一天,我失去了说故事的能力。我想象着闪电在雨中奔跑的样子,静静的,只是沉默,我成了哑巴,视力也逐渐下降。我既看不清自己的心,也无法很好的将它表达。于是它孤独的在世界边缘游荡,而我只能隔着次元默默的看着它。我的眼神不很清明,那些温暖传达不到。即便我伸出手,我的颤抖也无法跟那个世界保持同一频率。偶尔做梦,我在大片大片向日葵田,能听到它来自远方的呐喊,隔了一个世界的距离,到我耳边,却只剩下轻吐的呢喃。花瓣落下,并不能在荒芜的土地里开出另一朵花。向树根诉说的疑问,瞬间有了答案。在没有孕育出种子之前枯萎,记得画一个记号,留下一段音符。那么即便肉身破灭,灵魂尚能沿着记忆的路径,回到太阳消失的麦田里,偶尔还能折射出来自黎明的残光。又或许,它只是在等待着一杯,妈妈泡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