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州赤穗藩(在京都以西不远)的大名(领主)浅野内匠头长矩,在他轮值江户城的招待官役的时候,一次在迎接天皇使节的仪式之前,在幕府中央驻地江户城内松之廊下,与一名老年权臣吉良上野义央发生冲突。其原因至今未能究明。浅野在盛怒之下,拔刀伤了吉良。这就是严重违纪的“江户城刃伤事件”。
此事震怒了当时将军德川纲吉。他不容宽恕,命令浅野即日切腹、并罚浅野家从兹“断绝”。这就是说:赤穗藩的名号封地一律撤销、赤穗城向幕府开门缴城、大名浅野家削为布衣。作为藩士的三百余名赤穗武士,随之失去俸禄和地位,沦为“浪人”。
浅野欲辩无辞,时不他待,当日便急急剖腹自决了。
消息传到赤穗藩。
震惊的赤穗藩士们,无法接受突兀的祸从天降。随着事实的弄清,抗拒的思路形成了。这一思路,是后日他们决意和行动的注解,也是四十七士事件后来脍炙人口的原因。
他们认为:既然在江户城松之廊下发生的刃伤事件是两人纠纷导致,那么按照“喧哗两成败”(各打五十大板)的惯例,应该是吉良和长野两人均遭处罚。一人逍遥法外,一人即日切腹——这是幕府处理的不公正。而且,这不公正太过分,已经无法容忍。
至于招惹主公怒极失态、禁地拔刀、导致刃伤的吉良,他乃是这场巨大灾难的祸首,是不可饶恕的仇敌。
一场造反开始酝酿。赤穗武士决心以传统的“仇讨”(あだうち)形式,向仇人吉良复仇,并且用这一手段冒犯“法度”,打击不公正地处理刃伤事件的幕府官员。
决意变成一个极度冷静的计划。它在策划、运行、圆满的过程中,几乎变成了艺术。已失去藩士名分、变成浪人的他们,恭顺地献出城堡、放弃职俸、四散飘零。没有一个武士抗议,没有一件摩擦发生,一个藩国消失了。
但是,一批藩士在首席家老(藩国主官)大石内藏助良雄的率领下,盟誓立约,决心复仇。经过了一年零八个月的潜伏、忍耐、调达、待机,元禄十五年(1702)十二月十四日夜半,在一个落雪的黎明之前,义士攻入仇人吉良的官邸,格斗中打败了吉良的侍从(斩杀十六名,伤二十或二十三名),从柴炭小屋搜出吉良本人,并处死了他。然后,他们割下吉良的首级,离开一片狼藉的官邸,嚓嚓踏着清晨的积雪,跨过江户的两国桥(有未跨此桥说),向埋葬着主公浅野的泉岳寺,班师回兵。
他们从泉岳寺的水井里,汲水洗了吉良的首级,然后把它祭于屈死的浅野墓前。已经派人向江户官府自首,这一场讨仇报主、洗净屈辱、维护士道的快举,至此结束了。以后无非是幕府的裁定、个人的生死,恰恰他们四十七人,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官府的命令,在拖延了数月之后下达了:切腹。被关押在四处大名宅邸的武士们,逐一静静剖腹,结束了一己人生。他们死后被葬在主公浅野身边,泉岳寺,从此突然成了日本最出名的寺院。
同时,在赤穗,从此以后无藩胜有藩——由于这一事件,赤穗几乎成了日本最有名的藩国。直至今日,赤穗的唯一光荣就是四十七士;赤穗最有名的产业和文化,也是浅野时代开创的、赤穗藩的海盐煮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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