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mething Old，Something New

正片及花絮： http://www.douban.com/note/127475477/ （一一五） http://www.douban.com/note/93352565/ （其他地址） 1999年，QAF刚刚播出，Channel 4戏剧部的负责人Gub Neal与QAF的制作人Nicola Shindler一起在电视上与两位同行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面对同行们坚持的“QAF里的未成年sex、drugs等等不能代表gay的生活”，Nicola Shindler毫不客气的嗤之以鼻，“我们为什么要代表所有的gay?这是一个很好的戏，很美的戏，我们有什么义务去‘代表’？” "We are absolutely never interested in Representation. Because that's not dramas all about." （我们完完全全没兴趣去“代表”。这可不是戏剧存在全部的意义。） 当QAF2公映后，在QAF纪录片《What the Folk》中，QAF的编剧、主创Russell T. Davies再一次重申了这个观点： “Good Dramas never represent！” （好的戏剧从不是为了“代表”！） QAF的确是个非常好的drama，它有一个非常完美的剧本，精辟诗意的漂亮台词，深思熟虑的精巧剧本结构，灵动鲜活的饱满人物，充满张力的镜头运用，恰到好处的模糊留白，以及与剧情融为一体的英式配乐。 这是真正的folk。 它的细节之精致，制作之精良，绝对算得上生活剧中的翘楚。 它没有太多直白的内心自述，几乎全部依靠前后呼应得细节来展现人物。 它没有妄图承载一个社会族群的剪影，它讲的只是编剧RTD心中的三个人物，一段感情。 一个永远在挑战的万人迷，与一个相较之下颇为平凡，却不可或缺的追随者。 无论是后来的执掌《Doctor Who》时的Doctor & Rose Tyler，还是《Torchwood》中的Captain Jack & Ianto Jones，RTD都不断在重复一模一样的爱情模式。 这无疑是RTD最钟爱的感情样本，而成名作QAF中的Stuart Alan Jones & Vince Tyler，无疑承载着他最初、最原始、最纯粹的幻想与激情。 （没错！DW与Torchwood中RTD最钟爱的角色一个姓Tyler一个姓Jones，看看这两个姓他到底用了多少次！） （1）“Vince, you're fantastic“ 很少会有不喜欢Vince的观众。 他爱Stuart，但绝不为此放弃尊严；他崇拜Stuart，但绝不为此放弃原则；他害羞，但决不忸怩作态。 他对亲人、朋友和工作都认真负责，不自私，也不充当滥好人。 他有着大大的梦想，想和Doctor去冒险，想和万人迷朋友共度一生，却在现实中裹足不前，固步自封地守着自己小小的世界。 Vince既真实，又可爱。 QAF的两位主创，Russell T. Davies和Nicola Shindler的Vince的个性评论非常一致： “Stuart和Nanthan的性格都很极端，而Vince则是个温和派。” “然而Vince虽然表面看起来很Nice，其实却比人们相信的更为锐利（Sharper），他的Nice只用在必要的时候”，Vince有他倔强的一面，有时他的刻薄和Stuart不相上下，也不吝于展示。 “Vince对Stuart崇拜过头，对自己的男友却很差劲。” “如果Stuart对哪个Shag不满意，会毫不客气的把对方扔出家门。而Vince却常常撒谎，总是用一些糟糕透顶的理由，对别人说‘不’。” 关于Vince的不老实，除了那搞笑的“我朋友的妈妈进了医院”，RTD还列举了第一集Stuart和Vince在医院屋顶上的场景来说明。 对于Vince用“我六个月没有shag”来掩饰自己在Stuart面前的Hard-on，RTD毫不留情指出，这“当然是在说谎”，Vince知道自己在说谎，Stuart也知道。 Stuart太了解Vince，面对这个Vince不由自主说出来掩饰自尊的谎言，Stuart坏笑着第一次在剧中说出了在QAF1中他对Vince重复得最多的台词：“You sad bastard！” （2）"Stuart Alan Jones，you're such a twat" UK版的QAF的主题，是时间与成长。它既与三角恋无关，也和浪子回头也无关。 这是是Stuart与Vince探索着相互的感情共同改变的故事，是只有他们一半岁数的Nathan在跟着两人世界成长的故事。 任性，自私，中二，十五岁少年惯有的毛病，Nathan一样不缺。 但当学着Stuart走路，cop off的他被人嗤之以鼻，当被Stuart踢出屋子的他擅自用Stuart的账号肆意地打车，当在朋友面前的吹牛的他被人戳破，当高喊着"I'm the f*cking Mozart!"的他沿着街道奔跑，十五岁的青春，无敌的活力与冲劲，让人不由自主的被他感染。 他的爱意表达的是如此爽利，如此直接，那两个三十岁的磨磨唧唧、含含糊糊、暧昧了十六年的老男人，的确是实应该在羡慕和嫉妒的五味杂陈中倍感汗颜。 QAF2里，Nathan的母亲对Stuart谈起了自己的儿子，"Still, time was Nathan thought you were boyfriend material. Now you're better than that - you're God." （Nathan原以为你是个当男朋友的材料，现在更棒了，你已经成了神。） Nathan对Stuart的感情从来都是爱慕掺杂着崇拜，在故事的一开始，明显是前者大于后者，而在故事的终点，后者完全压过了前者。 Nathan放弃了成为Stuart恋人的希望，转而把Stuart看成了完全的导师，最直接的原因其实再简单不过。 ——因为Nathan已经看出了Stuart的感情所在，他知道，因为Vince，自己无法成为Stuart的爱人，至少暂时不行。 而Nathan能比很多人先意识到这个问题其实一点也不奇怪。 一直以来，他都对Stuart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都倾注着十足的关注，而他本身的个性，又与Stuart有六七分相似。 在Vince的生日party上，当所有人都随着Vince下楼试开Cameron送的车，只有Nathan，一个人留在在楼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Stuart的失落。早在那之前就知道Vince在Stuart心中有特殊地位的Nathan，自此明白了Vince的特殊，到底是作为什么。 ①当人人都以为Stuart不会因和Vince闹翻而伤心，Nathan跑到了Stuart家楼下，问他担心他： “Are u all right?”。 对Nathan极不耐烦的Stuart，当在对讲机里听见Nathan提起到Cameron和Vince后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再说出"Piss off!"。 当然他最终决定要色诱Nathan去送信，这是另一件事了。 ②“Do you love him, though? Do you love Alfred?” （但是你爱他吗？你爱Alfred吗？） “Cos you don't say it. You can't, can you? Look at you, you can't.” （你就是说不出口。你说不出口，对不对，看看你自己，你说不出口。） 当Nathan在帮Stuart寄信前，嘲笑着Stuart无法将“爱”字说出口，连环炮式的对Stuart发问，当Nathan终于将“Do you love Vince?”问出时，Stuart在沉默中爆发了：“All right, Nathan, fuck off！” ③面对着别扭的Stuart，Nathan坚持要去送信，他毫不遮掩的表达自己对Stuart的爱意，"Too late. l'm in love.”。 然而在走之前，Nathan又特意再拉出了Vince和自己对比："No Vince. You've just got me.”（没有Vince了，你现在只有我。） ④Stuart不希望Vince知道自己做了违反Vince原则的事情，希望Nathan能为他保密。Stuart又再一次别扭的表现出了对Vince的重视。 Stuart所说的“You were right, about Vince.”又只是指送信一事吗？着是否包含着对“Do you love Vince?”的回答？ ⑤当送信事件完成，Nathan再到Stuart家中与他相聚时，Stuart不但主动提出了与Nathan上床，还“beg” Nathan “to stay”。 若是换做之前的Nathan，绝对是早就欣喜若狂，而此时的Nathan却不再想要Stuart提供的性，他只是陪伴着Stuart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在Stuart入睡后轻轻的吻了Stuart。 此时一如既往的应景的音乐恰恰就是他的心声：“when the morning comes, Don't say you love me, Don't say you need me, l really don't think that's fair, Boy, l'm not so dumb.” （当早晨来临，别说你爱我，别说你需要我，我真觉得这这不公平。男孩啊，我并不傻。） 这一节还有一个删掉的片段，是Nathan与Stuart的闲聊。 Nathan先是谈起了自己的感情，他告诉Stuart："你知道我爱你，不仅仅只是school boy crush”，随后他望向了身后Vince的画像，说“我原来一直以为，Vince不去争取那个Shag很傻，现在我知道，事情不是那样的。” 这是Nathan与Stuart度过的心理上最亲密的一晚，然而这之后，Nathan却偷偷用送回K9的方法，让Vince重新回到Stuart身边，自己选择了离开，与Donna前往伦敦。 ——此时，Nathan已经把Stuart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You don't even like me"，Stuart求他留下是因为寂寞，是因为Stuart失去了Vince。 Stuart想要的是Vince，爱的是Vince，但Stuart说不出口。 Nathan没有得到过Stuart的爱，但他自此得到了Stuart的尊重和友情，从那时起，在Stuart的眼里，Nathan不再仅仅是个chicken，而成了寂寞时可以陪伴自己的朋友。 （3）unrequited love：never have to change, never have to die "unrequited love"，Vince认为自己没有回报的爱，其实不如说是Vince不求回报的爱。 Vince这份感情不是Stuart不想回报，而是Vince不敢要回报。 因为只有单恋才是最稳定的，他害怕一旦接受回报，两人就have to change，导致这份感情have to die。 在QAF1中，Stuart对Vince评价最多的词是"Sad”，QAF2中，Stuart说得最多的则是“Coward”。 Vince的确是胆怯，他害怕后果，不愿意改变。 因为对他来说，两人的友情太珍贵，而在Stuart面前，他觉得自己太卑微，他不能相信Stuart对自己的感情。 然而也正是Vince的自卑，与这份太值得珍惜的友情，阻挡了总是直来直去的Stuart。 Stuart和Vince无话不谈的两人之间，偏偏对于事关彼此的感情与真心的一切话题，通通都成为了完全的禁区。 ①第5集里，与Cameron第一次约会回来的Vince生气又沮丧的认为Cameron不喜欢自己。 Stuart无奈的问："ls it so hard to believe someone fancies you?" （让你相信别人真的喜欢你就这么难？） 这一集的删节片段里，还有曾有一段的Hazel与Stuart的对话。 Hazel问Stuart，Vince与Cameron的第一次约会进展如何。 S-“I don't know, but it sounds that this guy really likes him, so (we both know) what will Vince do?” （我不知道，但听起来，那个那人是真的喜欢他。所以我们都知道，Vince会怎样做了。） H-“He runs a mile.” S-“He runs a mile！” （他会逃得远远的！） ②第8集中两人在生日party之后的和好午餐，除了顺畅的背出几人Doctor Who，Stuart的另几段对话也都让人印象深刻。 V-“You're supposed to ask if l love him.” （你这时候本应该问我我是不是爱他） S-“You can't. You can't even respect him. He loves Vince Tyler，so that makes him stupid. The moment he said it, it all just died.” （你不能。你甚至不能尊重他，他爱Vince Tyler，这就让他变成了一个傻子。当他说爱你的那一瞬间，一切就全完了。） 对于Vince不会爱上Cameron的论断，Stuart完完全全是脱口而出。 对于Vince，示爱的那一刻，对方对他的魅力就消失了。 对Vince示爱等于失去Vince的爱，关于Vince因为自卑导致的“被爱无能”，貌似“爱无能”，叫嚣着"Love can f*ck off"的Stuart，却不知已经在脑子里过了多少回，在心里纠结了多少次。 Stuart从不肯安定，从不请求，从不道歉，他伤人很直接，爱人却极别扭。 他毒舌起来带着全世界的自信，然而当他称赞完了Vince“dead good-looking”（第4集），表白了Vince的小世界“It was good enough for me”（第8集），却总是一刻不敢多留，扭头就走。 他催促着Vince享受生活，却又刻意纵然着Vince沉溺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他知道Vince“花了太多时间和我泡在一起”，但无论理智怎样告诉他，他都没有办法对Vince放手。 的确，正如Cameron所说，Vince的自卑，永远长不大，Stuart要付责任。 但Stuart知道Vince，了解Vince。他明白Vince对他的爱，也明白Vince对他的欲。他也的的确切在用自己的方式，不断试探着、推动着自己的best mate。 他总是说Vince“Sad”，是希望Vince能变得更自信，他总说Vince是“Coward”，是希望Vince能更勇敢。 长期以来，Stuart都在等，早在QAF1的第二集中，他就已经对一成不变、再无挑战的曼城生活感到了无尽的厌烦，"l should try London - l've had everyone here."他会留下来唯一的理由，只能是他没有在床上拥有过的人——Vince。 （4）“Run，Run Like the Wind” 不是Stuart不想给，而是Vince不敢要。 Vince在不断的逃。 ①就在第一集，Alfred出生的那个晚上，Stuart就在屋顶上刻意地用下身蹭着Vince，嘲笑着Vince的“Hard on”,说要帮他弄出来。——然而Vince撒了个糟糕的谎，说这只是自己6个月没有shag的正常生理反应。 ②QAF2开场时候3P，其实也依旧是Stuart的一个试探，因为很明显的，在此之前，Vince用“一看见Stuar脱衣服就想笑”的理由拒绝了他。 ③在Vince妹妹的婚礼上，Stuart似乎总算捅破了纸窗户。然而Vince搬出了Phil的话，关于“年龄”，关于“老了”，所有的这些，都是所有人深知Stuart最忌讳的。 但Stuart没有退缩，他说“What the fuck did he know about anything anyway?”（他TMD知道些什么），但换来的只是Vince更直接的拒绝。“Better get some sleep. Long day tomorrow.”（我们最好还是睡吧，明天会很长很劳累。） ④“Bang！” 在炸车事件之后，Stuart立刻直接奔去找到了Vince，他知道Vince不会赞同他，他绝不会道歉，他只是直接又霸道地对Vince说“come back to mine”。 然而V又搬出母亲做借口：“l'll stay with Mum. She's worn out.”，但Stuart依旧没有退缩，他更急切的说：“Both come. Both come. Both come back.” 然而Vince终究是让Stuart失望了，面对Vince“There's people relying on me !”的爆发，Stuart同样发了脾气，他说“You're just straight, Vince.You're a straight man who fucks men, that's all.”（你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个直男。你是个操男人的直男，仅此而已。） 完全缺乏改变勇气的Vince，让Stuart如此的失望，曾经是他荣耀战场的Canal Street，在Stuart眼里再没有丝毫魅力，变得完全面目可憎。 Stuart皱着眉头沿着Canal Street行走，一路审视着四周的混乱的长镜头在原剧中保留了一部分，但大部分做了删节。 完整的镜头里，Stuart眼里看到的Canal Street肮脏又混乱，路边倒着醉汉和乞丐，有人在没有形象地打架，有人肆无忌惮地看热闹。这和末尾Stuart那段对Nathan形容Canal Street的经典台词几乎是一一对应：“The ghetto, Alleyways stinking of piss, beggars in every doorway, straights and students coming to look at the freak show? All the idiots saving all the stupid money from their stupid jobs to shoot their load with some stranger.” 曼城对Stuart再无吸引力。 于是，Stuart告诉别人，也说服自己，Vince“is not good enough”，他说他要离开，要去伦敦。 （5）"Step out. New planet!" Stuart希望Vince和他一起走，这完全是毫无可疑的。但他是Stuart Alan Jones，他“Never Ask”。 只是当他仅仅是听着Vince奔来的脚步，"Nice try. You're not coming"一句话，他就忍不住透露了自己真正的心思，透露了他有多期盼Vince能和他一起来。 而当他确认了Vince的真心，Stuart说：“No passengers.You let me down, l'll kill you.”（别三心二意，如果你敢让我失望，我就杀了你。） 无数次因Vince的胆怯而失望的Stuart，该是对终于有了勇气的Vince是多么的珍惜，多么的欣喜若狂。 对一切似乎都满不在乎的Stuart会说出这番话，期盼有多巨大、渴求有多深切。 很多人大概都对QAF2结尾处，Vince把Doctor Who和与现实生活中与Stuart远走高飞结合在一起的经典对白记忆犹新。 "I'd go out, head straight and out! Keep moving. You can't settle down if you don't stop. I've been thinking this for years, press the button, Dematerialise. Step out. New planet.” （我要远走，一直向前，远走高飞！我会马不停蹄，若你从不停息，当然就永不安定。我已经想这些想了很多年，按下按钮，消失，走出去，向新的星球。） 然而在删去的片段的片段后还跟着这么一段话，Vince坦诚了自己的懦弱： V-“…… & Shagging you，for years. The problem is，people don't really do that, they don't go, they don't disappear" （还有和你上床，想了很多年。但问题是，人们总是言行不一，人们不会真的这样做，人们不会离开，不会消失。） S-"I'm not people" （我可不是那些人。） V-"But you are grown-up, responsibilities, you've got a son." （但你同样长大了，肩负着责任，你有一个儿子。） Doctor Who中的Doctor，在永不停顿地冒险。 对Doctor Who投入了十足的爱的Vince，也毫无疑问地向往着冒险。 然而，像许多人一样，却在耽于现实生活。 Stuart对Vince的致命吸引，原因之一，恐怕也在于Stuart的“Never Settle Down”，在于他永不停息地冒险精神。 Doctor是不会停下的，Stuart也不会，这才是Stuart的魅力。 Vince想要的，不仅仅是个为他止步的Stuart。 Stuart想要的，则是个更自信、勇敢的Vince，因为只有这样的Vince，才能坦然、自然的接受彼此的爱。 而这，就是QAF2的结局的完美之处。在这个结局中，Stuart和Vince拥有了彼此最吸引对方的一面，彻底的解决了因为性格差异而可能带来的不确定性，驾着属于他们自己Tardis，去生活，去冒险。在现实中上演一出科幻剧。 Nathan成为了夜店之王，而有了Vince的陪伴，狭小的Canal Street，已无法再束缚自由的Stuart。 "……There are many rumours about Stuart and Vince. All of them are ture. " （关于Stuart和Vince，有很多的谣言。它们全是真的。） 对玩暧昧炉火纯青的RTD让Stuart和Vince经历了所有的浪漫，却直到最后也没有让他们有肌肤之亲，给了结局一个官方的留白。 而当Stuart和Vince都年纪渐长，在现实中不得不停下时会发生什么？ 不妨参考一下RTD做首席编剧的最后一季Doctor Who结局： 对人类来说不老不死，从来只能孤独地与companion分离，无法停下的Doctor有了另一个半人类的自己，与他的最爱Rose Tyler，在另一个世界里相伴终老。 何况只是人类的Stuart Alan Jones？ （6）再来些小细节 QAF有着非常精良的剧本。有着前后呼应非常完美的小细节。甚至从删节片段中，也可以看到它们与主线故事的呼应。 ①Stuart与Vince两人有一样的手镯，在第一部里，两人一直都没有摘下来过。

截图：http://i.6.cn/cvbnm/72/55/d9/805a226415121afb17965f5e2d267f48.jpg ②在第八集，V和C分手前夕，在S和V关于V的世界如何小的那个长谈过后，S在酒吧里失落了一阵然后高喊“My World is Huge！”，决定要再去勾搭人。 而这时候S准备勾搭的对象，恰好就是把Phil害死的那个男人。 而与此同时，V和C分手，飞速的跑来酒吧找S。 正是因为V的到来，S才和这位“死神”擦肩而过。 S对V说的那句“come and save me, Vince”真的变成了现实。 虽然两人都对这次拯救并不知情，但是在S2终，S问“没了你我就不能survive了吗？”的时候，V依旧知道：“You might not.” 上面为第三集截图，下面为第八集，明显看出是同一个人。 http://i3.6.cn/cvbnm/17/04/ef/0928b618666b52be7f59849de6e2ba03.jpg ③第一部里，Stuart并不住在Canal Street。但在第二部一开始，他和Vince准备threesome的房子，却已经搬到Canal Street。另外在删节片段中，有一段Stuart在决定去伦敦之前，很纠结地环视自己的公寓的镜头，里面的装修和陈设都和第一部中的完全不一样。 ——第八集中，Vince和Cameron一起目睹了Stuart那次失败的勾搭，而Stuart勾搭的对象脱口而出Stuart家的地址，这让Stuart感到了害怕。 ④第六集删节片段： Cameron丢掉了Vince的手机，给Vince新买了一个来赔罪。然而Vince一看见就很为难的说：“你还留着发票吗？” 于是Cameron立刻知道，Stuart已经给Vince新买了一个，他说：“你总是可以留下我的，把他的还掉的。” Vince回答：“但问题是，他给我买了第一支手机，付了账单——他总是给我付账单。” ——Stuart和Vince之间的金钱来往状况可见一斑。 呼应了第七集Vince的生日Party上那一幕：当知道Cameron给他买了车，Vince立刻觉得“That's a bit heavy”，而面对Stuart要买一栋房子，并且“I'll pay”的要求，Vince却只是用“不知道Cameron会怎么说”来回应。 ⑤同样是第六集删节片段： Cameron和Vince在床上ML，Cameron压在Vince身上问：“What do you think of? When you close your eyes.”（你闭着眼睛的时候，都在想着什么？） 而Vince伸出手臂勾住了Cameron的脖子，用一个吻来避免回答。 ——还记得第七集里Nathan曾经在朋友面前嘲笑Vince和Cameron吗？Nathan说：“He's not a real boyfriend. Vince shuts his eyes and thinks of Stuart. Sad man.” （他才不真的是男朋友呢。Vince不过闭上了眼睛想着Stuart而已。衰男） ⑥QAF2，结尾Stuart和Vince两人的对话中还删去了这么一段： S-“You won't like it. Because I could drive,yeah, I could drive for a bit, I could drive for more, for long the way. But I'll find them, I'll find the fuckers. Every single one of them.” （你不会喜欢的。是的，我会掌舵，开出很远，更远，开出一段长路。但是我会找到那些人的，那些混蛋，每一个混蛋） V-"And then?" （然后呢？） S-"Bang!" Stuart说要找到那些"Fuckers"，指的是要收拾像Alex的母亲，Vince的妹夫那样瞧不起同性恋的那些人，而不是说Stuart要去寻找新的Shag。 这是Stuart告诉Vince，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会继续炸车这样的过激行为来惩戒那些他看不顺眼的人。 Vince的回应，则在原剧中保留了："I'm on the rum, from the police." ——Vince告诉Stuart：“这不算什么，你瞧，我也做了类似的事了。” 而在QAF2结尾，在Arizona用枪指着美国大汉，逼着他道歉的Stuart，和在一旁“助纣为虐”的Vince，正是用行动印证了这段对话。 （7）消失的Donna与夭折的衍生剧 由于演员的问题，QAF2中Nathan的Best Mate，黑人女孩Donna没有再出现。在一次访谈中，RTD谈到了他原本对Donna戏份的安排。 在他的原设定里，Stuart/Vince和Nathan/Donna应该是两对戏份平行的best mates。由于Donna的缺席，Nathan的男友Dazz的戏份被大大增加来填补空缺。 ①在QAF1中，Donna曾提到她与母亲的男友无法相处，甚至暗示了她被其骚扰。在QAF2中，RTD原本安排是Nathan在自己回归家庭的同时，帮助Donna逃出了家庭，Donna搬入Hazel家居住。 ②Stuart决定走之前最后一次cop off结果被Nathan抢先，Vince哈哈大笑。 RTD原本安排了后一段，Nathan带着cop off的对象离开时经过了Donna，Donna看着两人离开，露出被抛弃的失落表情。Vince看到之后脸上变色，Stuart转而哈哈大笑。 ③Vince在母亲的帮助下随Stuart私奔的结尾，原本安排的是在Hazel家居住的Donna听到Stuart离开的消息，飞奔去学校通知了Nathan。 RTD对于现在安排的Alex通知Nathan的剧情非常不满，觉得不符合逻辑。“这真是太不合情理了，Alex和Nathan什么时候成朋友了？” ④在RTD没有想好在Stuart、Vince与Nathan告别时Donna是否应该在现场，不过他倾向于Donna也在。 他提到Vince对Nathan说的那句台词“Stick with your friends，and you'll be fine”，在Donna缺失的情况下“那里根本不存在什么什么见鬼的朋友”，导致保留这句台词很不合情理。 ⑤RTD原本还计划创作一部QAF的衍生剧，讲的是在Stuart和Vince走后，Hazel、Bernie、Alex、Donna以及Hazel未来的丈夫一群非常不搭调的人生活在一起的故事，叫做《Misfits》。 RTD已经花了大约5个月创作了大半的剧本，Vince的扮演者也答应在Hazel婚礼那一集回来出演，结果电视台停止了计划。 ⑥QAF2原本电视台的计划是10小时，RTD自己减少到2小时，因为他觉得再长下去他会重复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