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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布什当总统的时候,纽约城里的27岁华尔街中游小鱼就已经开始住上花园别墅,用上顶级橱柜,并遭受不同程度抑郁症折磨了。这让中国人觉得就连装病态都会赶不上资本主义的步伐。而事实上就是这样的,不过这都属于流行文化的边缘概念了,和今天想说的事儿根本不沾边。 去了一个hou大公司有一件事儿是我一直想跟别人说的,跟很多不同的人说了很多次,因为我想知道不同的人关于这件事儿的反应,事实上,绝大部分人根本就没反应,另一个新话题从头开始。 部门里面经常会有一些人消失掉,你总要经过很长时间之后才知道他们已经辞职,或许是决定歇了,或许是另谋高就。但对他们的去向你最好不要问,如果问了,就成了异端,打破了一些默认的规则。可那些人就凭空消失了,跟他一起合作的其他人工作也自行调整,没有任何波澜。如果那些人没有另谋高就,而是死在了这个空气肮脏城市中某个门牌号清晰的公寓里面身首异处,这就是American Psycho的故事了。 当探长第一次在办公室里面询问PA的时候,PA很投入的描述了一个人凭空消失掉的感觉“the city opens up and swallow it”。无疑这是他在表达着自己的真实感觉,如果没有那张完美的脸,这句话足以算是一种求助。这个城市吞掉了一个人,但只有你一个小小的探长四处打听,没有证据,更没有人相信那个人真的已经死了。 而整个故事都是这样,根本就找不到控辩双方。歇斯底里,毫无缘由的状态下,一切事情居然都按照摸不到的规律稳步前进。PA被逼疯的缘由之一,就是所有人的共同奋进下奏响的欢乐颂。 夸张的地方是他肆无忌惮的杀人场面,没有紧密部署,没有谨小慎微,脑子一热就怕别人找不到证据把自己推向电椅。但仍旧没有人找他大麻烦,一把小枪也能将警车轰上天。如果有人来指责他,如果有人佯装目击证人,这都能让他的心理找到一丝慰藉,证明这个城市里面还有人,可就像那个没能逃走的女孩敲遍整栋大楼没人应门一样,真的没有人能救她,更没有人能拦下凶手,因为根本就没有人。 荒诞的结局很应景,房地产商显然比杀人凶手更黑心。中介老女人跟PA说,我根本就没在纽约时报上等过消息,你最好赶紧离开,别给自己找麻烦,永远都不要回来。 而这个时候,不能得到惩罚最终将PA彻底打败了。
对于我同事的离职我可以给出另一个解释,就是离职的人职位比我高,我们之间没有业务相交,因此没有人有义务跟我汇报,并且,他不是公司的高层,没有必要因为离职而给整个公司发邮件,里面写满了自己对于公司的眷恋和美好憧憬,因此,种种原因决定我将与此消息无缘。这是符合逻辑的,无数符合逻辑的理由支撑着bus men或是subway men一天天的继续下去。“哦,我就快有孩子了,那将是一个好莱坞的美好结局故事,《玛丽和我》将支撑我继续生活下去,谁会去看American Psycho 呢。” 但我永远坚信这是比卡内基更适合人类学习的东西,我说的是American Psycho ,当然,我也将他们简化为一种简单的逻辑一边时时运用在真实生活之中。 你必须相信自己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不能因为受到伤害而立马改变,轻易的心理失衡要认真对待,因为那将是你向“不情愿”妥协的开始。有没有想过成年人比儿童的同质化要迅猛?因为这个城市所给你过度的生存能力已经将你推到了生活之外,简单的说,过别人的日子真的没有任何意义,还是醒醒吧。 最后一点是最近在想的一个问题,就是我的工作是不是真的适合我。 说实话,其实我说不好,只不过是没有过于着急的弄明白这个问题,或者说有一份比较高的公积金让我相信今后或许会有用,这是实话。至于发展,至于什么前途,这都是太飘的话,就像是在一个皮包公司里面被许诺等公司上市之后你可以拿到期权年年分红,不用工作就能理所应当的花别人的钱度日,这样的话,听了之后不恶心就已经不错了,如果认真那真是白活了。 而我的工作是不是真的适合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安心的被选择。可能有很多人相信自我奋斗实现价值,但我不信,无数独立个体放在一个共同环境下完成“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的愿望,说出来鬼都不信。我做我可以做的,实现我可以实现的,让莫名其妙的是非对错都留给那些愿意将自己扔进量子物理的人们,也许他们会在一腔鸡血的支持下实现所谓的人生价值。还有一个再实在不过的原因,明天的薪水对我来说真的tmd很重要。但我愿意被最后扔出去,看看那时一切究竟是什么样子。 那些已经有了鸡血的人们 我祝他们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