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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 Conde的广播: 4年后的1921年,在摩洛哥又发生了第二场灾难。指挥大批西班牙军队的将军西尔韦斯特雷(General Silvestre)想要迅速结束摩洛哥战争。他去见国王,国王赞同了他的计划。于是西尔韦斯特雷率兵前往,可是他非但没能如愿赢得战争,反而陷入摩洛哥领袖阿卜杜勒·克里姆(Abd el-Krim)所设的陷阱,西班牙军队被围困在一个小山谷中,惨遭屠杀。这是极不光彩的灾难。虽然国王极力撇清与此事的关系,但事实说明了一切。人民的愤怒和失望情绪与日俱增。虽然政府做了各种调查,也组成了14万名士兵的新军队准备与摩洛哥打仗;但为时已晚,现在什么也挽救不了政局了。
Fal Conde的广播: 美西战争之后,西班牙失去了古巴、波多黎各和菲律宾,于是把重心转向西班牙帝国的最后一个前哨:摩洛哥。法国和西班牙争抢北非地区,结果西班牙抢得面积较小却麻烦无穷的殖民地。 西班牙只是出于不切实际的顽固和骄傲才固守这块领地,但它无论在金钱还是在军事上带来的麻烦都超过它的价值。 这块地涉及西班牙的尊严,这是被赶出西班牙的摩尔人和摩里斯科人的定居之处,现代西班牙当然想要重申它对古老敌人的统治地位,尤其在它已失去了所有的海外领地之后。曾是最伟大殖民帝国的西班牙怎能放弃这个依旧象征殖民强权的一方天地?
Fal Conde的广播: 阿方索十二世了解议会政府,并且尊重这种制度。他在欧陆和英国接受教育,远离他母亲堕落的宫廷,因此有能力担任国王的角色。在他短暂的统治期间(他于10年后去世),西班牙似乎在政治上取得了真正的进步。自由主义者和保守派轮流掌权,宪法受到尊重,秩序也得以恢复。但这些变化几乎没有意义;它们只是代表一种休战,双方同意做出温和有礼的表面姿态。在西班牙,权力由一方转换到另一方,通常被称为“换哨”
Fal Conde的广播: 卡洛斯派的重点是保卫贫贱的群体,反对贪婪的自由投机者,强调为农民和工人服务的职责,反对“灾难性的贸易自由”,注重公共财政的合理和社会管理,强调西班牙的统一,但尊重其多样性及古老王国的传统和特权。
Fal Conde的广播: 戈雅的伟大画作《菲律宾公司会议》是卡斯特雷斯博物馆的重要收藏,画作用象征手法表现了费尔南多统治时期的另一场灾难:美洲殖民地的丧失。 半明半暗、漂浮着灰尘的巨大房间里,费尔南多坐在正中间主持会议,无精打采的高官和富商列席大会。在衰败的帝国暮色中,所有人都显得呆滞和懒散。未来几十年中,在被皮萨罗、巴尔博、索托、门多萨或瓦尔迪维亚征服的前总督区和都督区中,菲律宾、古巴是仅剩的两个殖民地。美洲怎么能不抓住机会,从如此可怜的宗主国中分离出来呢?解放者为曾经的征服者挖掘了坟墓,我们从这幅画作的构图和气氛中所看到的,不过是一日之终的幽光里舞动的尘埃。
Fal Conde的广播: 戴长披风和宽边帽(chambergo)是17-18世纪西班牙民间常见的日常穿着,19世纪半岛战争后,西班牙在衣着上日益和欧洲主流靠拢,上述搭配开始退出多数居民生活,但在大西洋另一侧的不少地区(比如墨西哥)却被保留下来,如今反而成为墨西哥的“国民传统服饰”了
Fal Conde的广播: 从16-18世纪末的西班牙“旧制度”下宫廷高官、野战高级将领构成来看,加泰隆确实受到了和自己实力不匹配的轻视,从“大团长”科尔多瓦到卡斯塔尼奥斯,19世纪中期之前西班牙的著名军事将领中就没一人来自加泰罗尼亚,巴斯克则不然,从方济各·沙勿略时代开始,就持续向马德里和新大陆输送文攻武卫的各类管理者和领导者,其本地精英在西班牙的世界体系中存在感之高,甚至与此地人口规模不符
Fal Conde的广播: 是卡洛斯三世统治期间,更显眼的血红和金色的旗帜替换了波旁家族的白色旗帜,高高悬挂在西班牙海军的舰艇上,后来在伊莎贝拉二世统治下成为国家象征。他在位期间,君主国也拥有了一首国歌,这首缺少歌词(经常因此受争议)的《王家进行曲》将王国的统一谱成了曲。这个高度集权、运行良好、领导着繁荣发展的殖民地的国家,可能认为自己已经准备好面对其边境上隐约可见的风暴。然而,只是几年时间,它的美好前景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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