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录的笔记(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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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鹤翎 (life sucks)

    p31我觉得二十世纪的东西大多就是方法,教给你很多方法,古典作家他给你的是教养,是整个教养,所以我现在很怕别人分析作品,拿出十八般武艺来解构,好作品不能分析的,真的就是不能分析的一些东西。 p37我感到我喜欢写,别的我就没觉得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就这点不同:写作是一种乐趣,我是从小就觉得写作是种乐趣,没有改变。 p38写长篇最需要的是耐心,还有,依然是乐趣,对这工作的兴趣,所以才会日复一日地坚持下来。 p43...

    2017-04-28 08:39:23   2人喜欢

  • Gloria (高行言微)

    “中国文化非常难以继承,和中国人的那种气质可能有点关系。中国人的气质真的是要靠“养“,古代靠自然“养”,后来靠文明“养”,文明越积累,离自然就越远,越“养”越人工,但总归是“养”,很难传授。”

    2012-09-17 23:52:56   1人喜欢

  • Gloria (高行言微)

    “一个人只有在和外界不怎么接触的环境下才能发展自己的个性,接触的面太大就合流了。现在的时代是越来越单一了”

    2012-09-17 23:30:17   1人喜欢

  • 安于做梦

    很可惜安格尔去世以后聂华苓再退计划就萎缩了,数年以后新来了一个人,是一个瑞典人,研究捷克聂华苓是要物色一个对第三世界有兴趣的人,可以保持原来的性质和风格。他主持的时候规明显缩小,我后来去过一次,20年,立场性也不像当时那么鲜明了。但是由于华的影响,依然对中国人厚。我们那届人最多,三十几个国家和地区,我们脑子里外国就是西方,不料一下子出来那么多“问题国家”。一个印度尼西亚的诗人朗读他的作品的时候有...

    2021-04-07 20:19:01

  • 安于做梦

    张新颖:你这个说法提醒了我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就是我们的文学写劳动,把劳动写得带有享受性质,这个很好,但是太少了,在当,刘庆有时・但是的来说确实是很少。大多是动写得很苦啊,我觉得是有点问题的。正常的劳动—— 王安忆:这和知识分子的遭际有关。知识分子遭遇劳动一般都是受惩罚。 张新颖:我们的作家写农民的劳动,其实体会不到农民的劳动是怎么回事。农民看庄稼一点一点长,其实心里是有感情的。 王安忆:会活的...

    2021-04-07 20:16:49

  • 安于做梦

    王安忆:有一点像。《妙妙》其实也是写弱者的奋斗,这一类人的命运我个人是比较倾向关心的,这好像已经变成我写作的一个重要的题材,或者说一个系统。她们都是不自觉的人。有时候不自觉的人比自觉的人有更多的内涵,自觉的人他都是知己知彼地去做,他有理性,于是理性也给他画个圈,有了范围;不自觉的人却可能会有意外发生,他们的行动漫无边际。像米尼是不自觉的,妙妙是不自觉的,后来的王琦瑶也是不自觉的,《我爱比尔》里...

    2021-04-07 20:12:37

  • 安于做梦

    王安忆:我还是强调这个老先生说的话,我的意思是说,当你去做这件东西的时候,你无意表现自己反而会留下个人风格,所以我就觉得艺术家应该是个工匠,千万不要觉得工匠是贬低的意思。这个老先生他还讲了一点,他说在中世纪的时候艺术是表现他者的,就是神,而今天,民主的社会,艺术者没有他者了,只余下自我。但是他说其实有过一个机会,当然这个机会对不对我们再讨论,那就是苏俄的文学,苏联的文学,社会主义文学,这个时候...

    2021-04-06 10:07:04

  • 安于做梦

    王安忆:我就觉得工匠他做东西和自己特别没关系,他很肯定,我就是要做一个椅子;艺术家从来不说我要做一个什么东西,而是要强调他的心灵受着什么样的思想迫使。工匠就是要做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好像和他自身没什么关系的,可是一且他用手在做的话,他的感情,他的情绪,肯定会流露在这个椅子上边,但他做的时候并没有这个自觉性。我200年去日本的时候,拜访一位著名日本文化学者加藤周一,我觉得这个老先生很了不起,他跟我作了...

    2021-04-06 10:06:51

  • 伊卡洛斯的琴弦

    张新颖:很难看到人。但就是那种山里,竟然有三户两户这样的人家,他们要出来一趟很困难。 王安忆:那时我听我妈讲,那时有人出来,还穿清朝的衣服嘞,拖着辫子。我们看到的生活都是一块块很整的嘛,其实有很多缝隙的,这些缝隙是我们难以想象的。 张新颖:文明突然坍塌了一块,就可以看到平时隐藏着的一些缝隙。 王安忆:对,文明的进程是很不均匀的,它不是匀速前进的。我总会有一种发问,就是我们为什么会变成今天的我们?其...

    2021-01-31 21:22:00

  • 伊卡洛斯的琴弦

    我记得几年前,到华山医院和医生护士做一个讲座,有个女孩提出一个问题,我好像一下子被她点亮了。这个年轻的医务工作者,说为什么作家们都喜欢写反常的人,而不写一个正常的人,其实正常的人才是美好的。我就觉得一下子被点亮了。其实在《长恨歌》之后,我企图做的就是,写正常的生活里的力量。所以称为常态,就因为它的恒定性,其中有着极强大的,同时又隐匿的理由,这可说是生活的密码。

    2021-01-31 16: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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