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作者的一部以的里雅斯特和意一奥、意——南边界为题材的哲理小说。作者采用游记的形式回忆了他所经历的时代,追述了记忆中的人和事,“我”贯穿全书,却并不直接露面。
秋千荡了上去,世界掉到一个无底的水井里,水井的水被吸干了,如同从脸上吸干了血;往回走时,再也不存在什么,事物被阵风吹散了,被旋风卷走了。
讲故事是对遗忘的一种对抗,是对遗忘的默许;若没有死亡,谁也不讲故事。......人世的事变,无论是著名的,还是隐晦的,都反映到通过下雨、下雪的季节更替里,...
这些人民和民族,对于历史来说是用来磨面粉的小麦,在磨的时候是痛苦难过的,留在地上的只是斑斑血迹,后来血渍干了,用长出来的小麦做的面包却香味扑鼻。
面对生活的简朴真理,一位天才的特殊品性,就如同一只跳蚤对着喜玛拉雅山那么使劲一跳一样。
边界既是必要的,又是发热的,可诅咒的。没有边界就没有同一性,也没有形式,也就没有存在;边界创造了存在,为这种存在提供了不可避免的利爪,就像老鹰,为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