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你的书影音生活
在相当久的时间里,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人。事情似乎也不停顿地使这种感觉变成个性中很确定的部分,这使许多人包括心爱的人都说洪峰理性得冷酷,坚强走过了限度变成了不近情理,这让我吃了很多苦失去了许多朋友。无论如何,我确信每个人都有他特定的活法,我的这种肯定不是最坏的那种。这个判断让我生活得有信心。 一九九二年冬天,我的信心开始减少,到了一九九三年春天,那种信心几乎没有了。我经历了许多事,几乎
如果不读师大中文系,我才不在乎谁是洪峰。赵洪峰跟我的距离就像俺们村子到广州到哈尔滨到巴塞罗那一样遥远或无关紧要。但是师大中文系六十几年的历史上就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