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和艺术发生关系》是《艺术世界》杂志推出的十几辑专栏文字的汇集。虽然没有前言和后记,但编者的良苦用心显而易见。尤其是特意安排的不同艺术领域内的顶尖人物之间的坦诚对话,更令读者获益匪浅。在《拿起镰刀,看见麦田》(王安忆VS陈丹青)中,引领我们思索个人与时代、真实与艺术的关系;在《明式家具、鸽子、蛐蛐合奏曲》(王世襄VS黄苗子)中,我们不得不认同这样的观点:“本来文化艺术都是一种心灵的游戏,好玩的;但一到商品社会就变了,变得惟利是图,什么都打算盘,把好玩的东西摆在一边,不好玩了。”在《与昆曲结缘》(白先勇VS蔡正仁)中,我们能从已然式微但魅力无穷的昆曲艺术中,领略和顿悟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精妙所在。
自然,这些以对话的形式记录下来的文字不像正经八百的文章那么逻辑严密,讲究句法或结构,但恰恰是这些不经修饰的记录,完整地展示了思维的过程本身。从一个话题转到另一个话题,没有起承转合,不必字斟句酌,忽而说事,忽而说理,来回穿插,随意自由。即便是不曾覆盖的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往往正是有意思的想法,是又一条通往思维终极的小径。甚至,对话的形式结束了,而留白处的空间却足以展开另一场新的对话。
从三楼到一楼整个打一个洞下去,整个建筑空间马上发生变化,不是进去一个封闭的房子里,空间和空间产生很多联系。
听起来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实验,什么尺寸,什么形状,...
张永和:但我不同意说建筑师像妓女,因为建筑师总在争取控制。
那建筑师像什么?旧时代的家庭妇女?没有婚内强奸这一说的妓女。
两个人从头到尾鸡同鸭讲,尴尬到爆笑。
陈丹青很淡定,跟他在别的时候,我的印象里,跳脚的形象反差好大。
王安忆苦大仇深又自我感觉良好,逻辑不成体系,东一锤子西一...
建筑师的五十岁才刚刚开始得心应手。怕说的是纯学术角度的思考。
阿城还说,美国的日常生活很朴素,不敢回上海,在这边消费不起。
在他乡其实永远是一个完美而忧愁的状...
登琨艳说建筑是很可怕的,它一直站在那里,诉说着。所以他很小心地接活儿。正好和马清运相反。老马是怎么奇怪、新鲜怎么来:先搞起来试试呗!这两种人都有意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