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中有个反复出现的词,在第一次出现时,浮光掠影般在重重文字中闪现,但是,这简单的仿佛随意挑选的词依旧挑动了我大条的神经。
“这不过是徒劳嘛。” 岛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作者虽没有直接对他的神态进行描写,但是我已为他自动刻画了这样一副面貌,用几个关键词来概括:居高临下和满面横秋。对话的二者身份十分明晰,一个是低到尘埃、贫困潦倒的艺妓,一个是富贵闲人、风流老爷。岛村即使努力的将驹子置于平等地位,但仍然在面对驹子不符其身份与阶级的行为时,摆弄出那样的居高临下,在话语间,他透露着更多的社会阅历带来不屑,以批判的姿态,将驹子固定回现实世界的框架轨道中,对于她更高追求的事物视为幻想视为徒劳。于一个艺妓而言,她的生活就应该贴上所有艺妓应有的属性,愚昧、肤浅、世俗与物质。
因而,徒劳这个词再之后便频繁出现文章之中,随着驹子的形象愈加丰满,随着她艺妓的标签一个个被撕下而真正展现出的是一个女人、或许只是一个向往着真善美的生灵。驹子是这白雪皑皑、美丽神圣的雪国世界里的一个精灵,她被套牢在肉躯中,并且背负着所有的枷锁。文学、音乐、甚至爱情对于她而言,都是可笑的。她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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