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的序写到其“书里的人物情事皆为凭空臆造的。”但是作为半路出家研习文学的我来说还是在看到《猫》这篇文章中不厚道地将书中的李建侯与爱默与当时的梁思成和林徽因夫妇对号入座,看了一下他人的书评发现其中还是映射了当时的许多文化名人,其实如果没有现实的诸多事件必不能引得钱老写出那珠玑的文字,再大的天才也不可能仅是凭着臆想来过活。
虽说只是他个人看来作为消遣的文字,巧妙的幽默和讽刺却是再好不过反应世事发表议论的方式。比如《猫》中说那亲日诗人比向日葵更甚,或是《灵感》中,大作家过世后书中的人物来向其索命,因为他笔下的人物都是半死不活的,看到此,不免称赞钱老的腹黑和奇妙地叙述方式,若是平铺直叙的议论自己对时局对写作风气的不满,那么这些作品就不再是那么令人玩味了。
幽默是一种让悲愤痛苦等极端的负面情绪以一种超越其痛苦的形式趣味地发泄出来的方法,让苦大仇深和苍白无力象芥末一样以强大的冲击力冲破那些苦涩而带来酣畅淋漓的大汗和舒畅,而且是带着微笑的,开怀的释放。那些隐藏在话语间的细枝末节,你可以说只是杜撰不必当真,但是,阅读者却难免自行对其进行匹配,报之以仿佛和作者心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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