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假亦真
鹅可以飞到九千米的高空吗?竹节虫的性生活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香蕉蛞蝓真的是雌雄同体吗?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些问题的,脑袋里面的第一反应就是,鹅难道不是用来吃的吗?为什么要研究它飞的高不高?竹节虫这么小,性生活不就两根竹子连在一起,有什么好新奇的?香蕉蛞蝓的生殖器在哪儿!?连生殖器都看不见,不是雌雄同体,那还能是什么?若是每个科学家都以我这样的思维去看待万物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估计还仍旧处于混沌状态。鹅其实一种候鸟,它们栖息于湖边和沼泽地,为了寻找食物而向南方迁徙,每年定期以9144米的高度飞越珠穆朗玛峰,常人所看到的鹅都养家了,吃饱喝足了,它们哪还愿意过栉风沐雨的生活,生活限定了我们的想象,第一次看到这个问题不免觉得不可思议。竹节虫的性交可以长达十星期不间断,可谓是动物界的“强者”,往往微小的食物,最容易爆发不可思议的力量。蛞蝓是雌雄同体,它的生殖器不仅伟岸,而且结构复杂,因而在交配的过程中,经常拔不出来,因此交配快结束的时候,雌性会把雄性的生殖器咬断,雄性的生殖器没了,自然就变成了伪娘,时间久了便真成了姑娘,我们很少去观察蛞蝓的生活,黏糊恶心,使它们带给我们的第一印象,我们的思维已经有了一个局限性,所以很难想象它是否为雌雄同体的物种。
《假设的世界》是毕业于东京大学理学部物理系,获加拿大麦吉尔大学博士学位的科普作家竹内薰所撰写的,他的另一个身份说出来则更让人惊讶,他还是一位驰名日本的悬疑作家。
当我翻开书本第一章的时候我就被吸引住了,“飞机为什么会飞?”我第一次眼看到这个问题,脑袋里想到的便是“飞行的原理和飞机的制造,不应该属于因果关系吗?若是不能发现飞行的原理,怎么可能制造出飞机呢?”当我看完之后,我才发现这两者还真没有什么联系,这本书犹如一个坚硬的榔头一般将我二十多年来学习所得的知识体系以及思维方式锤的支离破碎,我不得不重新完善曾经固步自封的思维方式。
书中所提到的伽利略印象最为深刻,望远镜是他发明的,某日清晨当他欣喜的邀请教授们去使用他引以为傲的作品时,教授们透过望远镜观看远处的景色,清晰可见,教授们目瞪口呆,大为赞赏,到了夜晚,他又邀请教授们观看月亮和星星,他们发现“神明居住的地方”——月亮,凹凸不平,毫无美感,生气的对伽利略说,“你这破玩意儿,白天还挺好使的,一到晚上就失灵。”若按当下的常识去判断,觉得这些教授真是愚蠢至极,可换位思考一下,若自己处于那个时代,我们对月亮的常识或许也是“神明居住的地方”,常识在思维里属于根深蒂固的思考方式,很难去改变他,我们很难摆脱常识去看待其他事物,这就是认知上面的局限性,若是想改变常识,就必须得打破当前体系的知识框架,自己去重新构造一个截然不同的框架,再在这个框架内思考佐证自己所提出的观念。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正确,只有打破常规去思考,跳出现有思维的局限性,才能发现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