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享有刑期”,但不享有生命
看过《杨氏女》和《刘氏女》后,过了这两三年再看《邹氏女》,才恍然为何喜欢张怡和的情罪系列小说。刚才看到这句:“铁窗冷冷,刑期渺渺,对接受改造的和抗拒改造的、都一样。”虽然现在没有劳改了,但是我们周围的本质没有变,所以我们觉得憋屈。在现世的生活,虽然好吃好喝,不限制人身自由,可仍旧有那种被禁锢的感觉。我们的身边有很多接受改造的苏润葭,她们把监狱当成家,可是抗拒的又能怎样呢?突然发现我可能是个悲观者。我们“享有”“刑期”,但不享有生命。人最怕的,是无所爱。
可是我们不能把自己作为受害者,否则我们表达出来的东西就没有了力量。曾经在家小区附近多次见过一位老大爷,他整日骑着自行车,车上放着一台扩音器,反复播放他自己录的话,都是诉说痛斥劳改的各项害人之处。不论世事何样,我们最终的命题都是如何自处。环境好坏,这道题的难度都没有变化,因为我们都是在当下完成这道题。
可是我们不能把自己作为受害者,否则我们表达出来的东西就没有了力量。曾经在家小区附近多次见过一位老大爷,他整日骑着自行车,车上放着一台扩音器,反复播放他自己录的话,都是诉说痛斥劳改的各项害人之处。不论世事何样,我们最终的命题都是如何自处。环境好坏,这道题的难度都没有变化,因为我们都是在当下完成这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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