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得去。得有人和她在一起
菲利普·羅斯化身為一位喋喋不休、憤世嫉俗、越規毀矩、甚至有點低俗下流(小說看到結尾應該不太適合再用這兩個詞),讓人心生厭煩的垂暮文學教授。整部小說大部分時間幾乎都是他在喃喃自語,對世俗法則的奚落和嘲諷。在他眼中那些循規蹈矩又心有不甘的人們無疑是自尋煩惱、咎由自取。他將這種選擇嘲笑為“英雄行為”——“他們的英雄行為不僅體現在非常克制地忍受他們不屑的日常雜務中,而且體現在勤勉地展現他們生活的虛假形象上。”然而,這本長篇大論式的小說評判與說教的背后隱約地潛藏著一條細細的線索,忽隱忽現,直到小說進行到最后,一種撼人的情感的真相顯露出來,我們終于望見凱普什教授對并不虛幻的真愛的渴望,正如他在小說結尾處所坦白的:“……我必須得去。得有人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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