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时候,有一次我跳没有配乐的独舞,舞毕,观众中有一人大喊:“看啊!这是死亡与童女之舞。”此后,这支舞就叫这个名字。sadora Duncan……
其实,我一直很想送钟沅一朵花。那种浅紫色的玫瑰,半开,带着水珠。
……那年夏天我们十六岁,在南台湾最炎热的城市。蓝天空得骇人,彷佛可以吃掉天底下的一切:柏油路淌着汗冒着烟,彷佛要在日焰下融成汩汩黑河。就在那样热得人无所遁形的炎炎九月,我们考上那城市第一流的高中,并且相遇。……”
故事开始了,是那种很轻盈的美感,“我”和钟沅,两个16岁的女子,顺着生命线走下去……回头一看,原来沿途都是不可避免的劫难。
生命线有什么?一切可能与不可能都跟生命线紧紧扣在一起。而生命在孕育的同时,劫难也跟着诞生。
什么是劫难?我们都是女子,“我”却爱上了你。这就是劫难。爱本不该是劫难。爱本应温暖、舒适、明亮,而它被放在一个有违社会伦理秩序的逼窄空间中,就变调了,变得冰冷、黑暗、不可逾越。催人悲悯和叹惋。
读完《童女之舞》,我一直闷闷的坐了很久,元神都被打散了。这个曹丽娟,厉害,她用“劫难感”扣押了我。
(5年前记的一点感受,后来没有再写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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