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记者对王永年的访谈,忍不住说两句。
译者说不喜欢这本书,并认为它没有多大文学价值,行文结构比较糟糕,还说他与凯鲁亚克,我们都有代沟,他把这本书定性为一本年轻人的书。以凯鲁亚克的出生年(1922)来看,如果他活着的话,比译者还要长几岁,那么这年轻与年老的区别就是划分读者群的原因?以译者根深蒂固的经典文学思路去评判垮掉派的小说,这个标准有没有问题?以中国现有的文学欣赏水平去和50年代的美国青年谈代沟,到底是美国太超前,还是我们的权威太落后?或者该说他们太专一,认准了经典文学,那么别的都是糟粕。文学再有其他的变化发展,在他们眼里也是一种倒退。
别的不说,对作者的尊重是应该要有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至少译者通过这部小说赶了人情,拿了稿费。这样对作者加以否定,大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谁也没有否认这部小说的文化价值,但是谁又能这样的去贬低它的文学价值?主观的来讲,我拒绝这样的权威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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