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读书摘录【用于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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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页/Ep.33 关于“流民”“流动人口” floating population:“流民总是和一些有害的形象相联系,例如巫、鬼、江湖骗子、游艺,这些都被视为是对既定社区的社会污染甚至是威胁(见Wolf 1978)。例如,孔飞力(Kuhn 1990)曾正明在帝国晚期流浪汉、游民被普遍认为是鬼一样的“叫魂者”,是稳固社区的潜在威胁。在对现代中国早期流民社会根源的追溯中,池子华(Chi 1996)注意到流民在历史上是与那些被迫离开家乡、失地且无业的农民相联系的。由于这些穷困的流民经常沦为匪盗,所与他们被看做是社会不安定的主要根源。政府将流民视为不稳定的、危险的社会力量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们挑战现有社会秩序的秘密会社之间的历史关联(Chesneaux 1972)。鉴于上述关于人口流动的历史与文化语义学,将外地人称为“流动人口”可以让当地人联想到这些负面含义。” 【Wolf, Arther P. 1978. “Gods, Ghosts and Ancesters.” In Authur Wolf, ed., Studies in Chinese Society, 131-182. Stanford, California: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Kuhn, Philip A. 1990. Soulstealers: The Chinese Sorcery Scare of 1786.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池子华, 1996,中国近代流民,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Cheneax Jean, ed. 1972. Popular Movements and Secret Societies in China, 1840-1950. Stanford, Calif. :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
91页/Ep. 83-84 “戴维斯(Davis 1992)对洛杉矶社会空间的阅读表明建筑形式和城市设计并不外在于社会,相反,空间的组织形式充满社会政治含义并且在阶级关系、阶级意识的结构化过程中扮演重要角色。戴维斯使用符号学分析解码建筑环境的社会意义,辨识出建筑风格以及房屋、街道、公共空间的布局如何协助维护权力关系和社会控制。借用他所谓的“建筑符号学”(archi-semiotics),接下来我将展现我对温州人大院的位置极其常见的建筑风格的解读。” 【Davis, Mike. 1992. City of Quartz: Excavating the Future in Los Angeles. New York: Vintage Books.】
94页/Ep. 86 “空间及其政治性的组织形态不单表现社会关系,还会反作用于社会关系”(Soja 1989:81)【Soja, E. W. 1989. Postmodern Geographies: The Reassertion of Space in Critical Social Theory. London: Verso.】
110页/p.103 “掌控社会空间的使用和组织都构成权力的一个重要来源”
213页/Ep.201 “社会空间存在于多个层面:从微观层面说,包括建筑、邻里、房屋供应和街道;中层牵涉乡镇、城市和城乡失衡;宏观层次则包含国家和世界范围的组织、策略。……人们在空间上的流动和自身社会空间的建设既是流动人口权利形成的前提,也促使其显现出来。”
214页/Ep. 202 “列斐伏尔指出,社会空间的构筑会巩固整治、经济、社会的形成,无论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的兴起都与新社会空间的生产密不可分(Lefebvre 1991:401-403)。”【Lefebvre, Henri. 1991. The Production of Space. Oxford: Blackwell.】
216/Ep. 204. “马克思认为获取权力的关键是占有物质生产资料,而这又构成了资本主义社会阶级斗争的核心(Marx and Engels 1988; O'Laughlin 1975)……同样重要的是应该将“生产资料”的含义扩展到社会空间和关于分类体系、知识的话语生产,而不仅限于物质生产。” 【Marx, Karl, and Frederich Engels. 1988. The German Idelogy. New York: International Publishers. 】【O'Laughlin, Bridet. 1975 "Marxist Approches in Anthropology." Annual Review of Anthropology 4:341-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