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的精妙的被推崇的虚构
会“噗嗤”笑出来,所以给四星。有几句读上去就像“京片子”进耳,有意思。
社会很容易被质疑,人群总是显得麻木且腐败,理想就那么清白吗?关于人之为人,我们知道多少?
问题不在于认同人类共有的自我肯定,问题在于这一切是确凿的吗?我们相信的和我们本来的是一回事吗?世世代代高唱的人类赞歌指的是我们吗?如果是,为什么我总是感到羞愧和一次次堕落而不是心安理得和渐次归位?为什么会有小说这样合法的精妙的被推崇的虚构,还有那么多人从中获得安慰。
当时大家都在胡吹自己在金钱和女人上的得手,唯独他没有。他只是满脸笑容地听着呷着酒,不时和其他人对视笑笑,给人一种相当超然宽厚的感觉,像每个万事顺利并将更美妙的前景等着自己的幸运儿那样倾听那些生活的可怜虫数说自己微不足道的幸福。
李江云在我们的笑声中最终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可逆转,聪明地采取了含笑不语的姿态,任由吴胖子等自由表演,对一切不置可否,因而变得无懈可击。
你不具备那种素质,我是指杀伐果断豁得出去不计后果的鲁劲儿。别人杀你倒可能,你不会去杀别人,不管把你逼到什么份儿上…杀人也需要一种气概。
她从空中慢慢下降像从滑梯上慢慢溜下来,我仰视着她像被裹进温暖柔软的襁褓,惬意感如同涟漪在我身上一圈圈散开一波波起伏,我身体的底蕴被触动了激活了,犹如一线波涛从天外远远奔来,愈来愈清晰愈来愈浩荡。这时我是清醒的,像有尿床习惯的孩子那样警觉,但意念飘忽,把持不住,终于放纵——我手心抓着大把丰厚结实颤动着的肉,感觉是那样真实不容置疑。我在临界状态相持了很久,像炮膛束缚着点火欲出的炮弹既顽强又徒劳。一发发礼花在夜空中迸裂飞溅带着灼热的能量夺路而出,夜空在抖动。我像一具脆薄易碎的玻璃管在高温下炽红熔软——悔之莫及,万念俱寂…
只要我先做出某种表示不管你处于什么状态,清醒不清醒,你总会自动作出反应,投其所好的反应。反之不是我,随便换个母的你也一样。我并不是对你这点有什么非议,你只不过和大多数男的一样,与其说是劣根性不如说是天性。
她没有小家子自怜自爱的忸怩作态,同天真未琢的少女不同的是,她欢快并不恣肆,雍容并不轻浮。任何调笑撩逗一旦变味变得狎邪变得不尊重,她就立刻感觉出来。我不是说她就立刻形于色,她感觉得出来但含而不露。所以我说她饱经风霜,有一种超然物外的镇定与从容,皮囊已锈但污无妨。当她垂下眼皮时你哪怕将她拥入怀中甚至侵入身体你也会感到她神飘天外与你距离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