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人类中相当部分的人群曾这样活过,在某一地点,在某一时间。因此,在这些故事被人遗忘之前,在我们继续迈步之前,让它水落石出是非常重要的。”
作者父母在共产时代的匈牙利作为西方媒体的记者报道匈牙利日常,一方面说他们的勇敢,另一方面,不管是匈牙利做做样子,也比我们别了司徒雷登更有国际视野吧。毕竟匈牙利没有经历知识分子改造,他们也不会发自肺腑地反思自己的资产阶级生活,看看他们开的那些车,还算有些许自由。
匈牙利跟我们并非没有关系,1956年匈牙利革命爆发对国内的fanyou运动的扩大化并非没有影响。彼时的大转折恐怕也有外部教训的震慑,毕竟哪怕是假装强大的组织终究还是会害怕覆灭的。
他们因为匈牙利想示好美国而离开了,最终落户美国。想一想当年,很多教授因为教授英语或者与美国有联系在中美关系对抗时遭受的机遇,待中美试图建立关系时,被紧急从干校召回,或者帮助翻译或者进行国际公关。
秘密警察的建立我们有没有呢?老听说社会主义国家的情治机关的丰功伟绩,克格勃等等,而我们的在哪个时代恐怕也有类似的,只是被隐藏罢了。当然有那么多忠诚的人,他们也会向组织主动汇报消息,所以每个人也无法探知自己档案里面的东西,被歧视有时候显得莫名其妙。
在读书期间讨论那些主权与人权的争议,想一想,对外争主权,对内将人权该没问题。可是总有人,以牺牲人权争主权,最后换得结果这个主权却没了主体意味啊。但是总有人用玄学让你真心信服主权的重要性,以至于像书中这类监视、档案等都变成了必要的恶。
曾经牺牲那么多的他们,到底得到了什么?恐怕除了恩赐之外,绝没有自由。因为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位下者不配得到自由,只能被赐予不那么丰富的物质。
也希望有一天可以有书也来讲讲的档案故事,说说那些过去的真实生活,而不是单纯的善恶评价,或只是被强迫的遗忘、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