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重要
《我曾是谁》这本书,我没有读过,不知道米修(Michaux,H.)的风格如何,也不知道“我曾是谁”究竟表达着怎样的意念,不过,看到这个书名,我就很来劲,很有想法,很想写一些不着边际的文字。它使我想到成龙主演的那部影片《我是谁》,也使我联想到不少关于记忆和失忆的作品。这个话题,在这些年以来始终都没有冷淡过,尽管《我曾是谁》出版于1991年,我想,因为它包含了一个命题或话题,今天读起来仍有可能具有某种宣泄的意味。
对于已到中年的我们来说,“我曾是谁”这种话题,大家都不陌生。虽然我们在这个江湖上混迹的日子,在年长的人们看来还不算长,但是跟年轻的一代相比,我们已经走过了很远的路。曾经有过的理想,在我们同辈的不少人那里可能早已磨灭得干干净净,而我们这些至今还背负着些许理想的赶路者,在这些年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遭遇。特别是我们中的不少人在经历过某种“辉煌”之后开始了无聊的坦途,当我们被纳入一马平川的节奏和规律之后,眼前似乎没有多少新鲜的“盼头”,我们已经知道在“熬资格”的前提底下每隔几年可能还会遇到蹦它几下的平淡收获,说的具体一点,我们的年龄决定了我们已经“定型”,不再有当年那种通过努力获得“激变”的可能。
这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一类。除此之外,还有一类更加不幸的同龄人,他们经历过“梯队”或“接班人”的重点关注,却因为各种公开的或阴谋的原因,不得不回到平淡的起点,甚至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受到当政的顶头上司的无耻压榨和无情打击。可能正是因为他们曾经火红的发展势头,令他的顶头上司震惊,令他的顶头上司感到“被取代”的威胁,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意欲把他“消灭掉”。这些人,他们曾经“红”过、他们对于“我曾是谁”,可能有着格外深刻的感受。正因为他现在已经不再是谁,所以,至少叫别人看着,他比那些原本就平凡的“凡鸟”们要坎坷得多。在这样的时候,还能奢望什么呢?你还想着“我曾是谁”?算了吧。
不管是对于历史,还是对于现实,“我曾是谁”这个话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是谁”。人生就是一台戏,同时它又不是一台戏。在戏里面,你可以是各种身份,但是你最终回到你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就未必如此。哪怕若干年后你被平反昭雪啦,那又怎么样?你的青春,还有你被浪费掉的那些岁月,还能回来吗?也就是说,在现实生活中,你不可能真正地回到你自己,回到“我曾是谁”的那个轨道上面。而我们的文化教育,习惯于把“救赎”当成一场喜剧,比如“平反”、“摘帽”之类的话语,似乎总是那么多的喜气洋洋。但是客观地说,就算你在身份(名)和金钱(利)方面得到补偿,你那些被无端逝去的青春,还能补回来吗?
对于现实生活来说,重要的并不是“我曾是谁”,而是“我现在是谁”。如果你一味地沉浸在“我曾是谁”的恍惚当中,恐怕你最终连“我现在是谁”都解释不清。所以,我说,“我曾是谁”似乎没有多少意义,说白了,它不重要。
对于已到中年的我们来说,“我曾是谁”这种话题,大家都不陌生。虽然我们在这个江湖上混迹的日子,在年长的人们看来还不算长,但是跟年轻的一代相比,我们已经走过了很远的路。曾经有过的理想,在我们同辈的不少人那里可能早已磨灭得干干净净,而我们这些至今还背负着些许理想的赶路者,在这些年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遭遇。特别是我们中的不少人在经历过某种“辉煌”之后开始了无聊的坦途,当我们被纳入一马平川的节奏和规律之后,眼前似乎没有多少新鲜的“盼头”,我们已经知道在“熬资格”的前提底下每隔几年可能还会遇到蹦它几下的平淡收获,说的具体一点,我们的年龄决定了我们已经“定型”,不再有当年那种通过努力获得“激变”的可能。
这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一类。除此之外,还有一类更加不幸的同龄人,他们经历过“梯队”或“接班人”的重点关注,却因为各种公开的或阴谋的原因,不得不回到平淡的起点,甚至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受到当政的顶头上司的无耻压榨和无情打击。可能正是因为他们曾经火红的发展势头,令他的顶头上司震惊,令他的顶头上司感到“被取代”的威胁,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意欲把他“消灭掉”。这些人,他们曾经“红”过、他们对于“我曾是谁”,可能有着格外深刻的感受。正因为他现在已经不再是谁,所以,至少叫别人看着,他比那些原本就平凡的“凡鸟”们要坎坷得多。在这样的时候,还能奢望什么呢?你还想着“我曾是谁”?算了吧。
不管是对于历史,还是对于现实,“我曾是谁”这个话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是谁”。人生就是一台戏,同时它又不是一台戏。在戏里面,你可以是各种身份,但是你最终回到你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就未必如此。哪怕若干年后你被平反昭雪啦,那又怎么样?你的青春,还有你被浪费掉的那些岁月,还能回来吗?也就是说,在现实生活中,你不可能真正地回到你自己,回到“我曾是谁”的那个轨道上面。而我们的文化教育,习惯于把“救赎”当成一场喜剧,比如“平反”、“摘帽”之类的话语,似乎总是那么多的喜气洋洋。但是客观地说,就算你在身份(名)和金钱(利)方面得到补偿,你那些被无端逝去的青春,还能补回来吗?
对于现实生活来说,重要的并不是“我曾是谁”,而是“我现在是谁”。如果你一味地沉浸在“我曾是谁”的恍惚当中,恐怕你最终连“我现在是谁”都解释不清。所以,我说,“我曾是谁”似乎没有多少意义,说白了,它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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