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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黄忠晶的这些自认为的“爱情评价”。
“波伏娃非但没有介意这种事,反而还高兴萨特能有这些和众多女性的交往活动”
给我的感觉是,好像因为波伏娃做了这些事情,就值得称赞了吗?如果她不做,就不理解萨特了吗?
我或许目前不能理解他俩的“无他无我,亦他亦我”的境界。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这段文字之后不加上,萨塔对波伏娃的所谓的“不介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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