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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穿起王子的衣袍和挂起珠宝项链的孩子,在游戏中他失去了一切的快乐;他的衣服绊着他的步履。 呵,傻子,想把自己背在肩上!呵,乞人,来到你自己门口求乞! 旅客要在每一个生人门口敲扣,才能敲到自己的家门,人要在外面到处漂流,最后才能走到最深的内殿。 春天把我的花开过就告别了。 我的债负很多,我的失败很大,我的耻辱秘密而又沉重;但当我来求福的时候,我又战栗,唯恐我的祈求得了允诺。 我追求而未得到和我已经得到的东西——让它们过去罢。只让我真正地据有了那些我所轻视和忽略的东西。 现在我渴望死于不死之中。——《吉檀迦利》 我寻求那得不到的东西,我说到我所没有寻求的东西。 我把我的痛苦说得可笑。因为我怕你会这样做——《园丁集》 假如十二点钟能够在黑夜里来到,为什么黑夜不能在十二点钟的时候到来呢?——《新月集》 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秋天的黄叶,它们没有什么可唱,只叹息一声,飞落在那里。 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来是相亲相爱的。 "海水呀,你说的是什么?"/"是永恒的疑问。"/"天空呀,你回答的话是什么?"/"是永恒的沉默。" 我今晨坐在窗前,世界如一个过路的人似的,停留了一会,向我点点头又走过去了。 那些把灯背在背上的人,把他们的影子投到他们前面去了。 干竭的河床,并不感谢它的过去。 你微微地笑着,不同我说什么话,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得久了。 我们的生命是天赋的,我们惟有献出生命,才能得到生命。 樵夫的斧头,问树要斧柄。/树便给了他。 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这个渴望是为了那个在黑夜里感觉得到、在大白天里却看不见的人。 根是地下的枝。/枝是空中的根。 人走进喧哗的群众里,为的是要淹没他自己的沉默的呼号。 世界以它的痛苦同我接吻,而要求歌声做报酬。 压迫着我的,到底是我的想要外出的灵魂呢,还是那世界的灵魂,敲着我心的门想要进来呢? 我把我的心之碗轻轻浸入这沉默之时刻中;它盛满了爱了。 我把小小的礼物留给我所爱的人,——大的礼物却留给一切的人。 燃烧着的木块,熊熊地生出火光,叫道,"这是我的花朵,我的死亡。" 在心的远景里,那相隔的距离显得更广阔了。 虚伪永远不能凭借它生长在权力中而变成真实。当我死时,世界呀,请在你的沉默中,替我留着"我已经爱过了"这句话吧。 我将死了又死,以明白生是无穷无尽的。 神等待着人在智慧中重新获得童年。 我这一刻感到你的眼光正落在我的心上,像那早晨阳光中的沉默落在已收货的孤寂的田野上。 我的未完成的过去,从后边缠绕到我身上,使我难于死去,请从它那里释放了我吧。 "我相信你的爱",让这句话做我的最后的话。——《飞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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