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页 第十章 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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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项因素阻碍联邦照顾贫困者的计划。第一项,也是最难解决的一项,是全国预算的结构。“我们现在是每项计划有它自己的经费,”多明尼西说,“我们面临的问题是,你所提的计划是否需要增加专款,而不是考虑它能为国库省多少钱。”你不能马上减少其他经费;不能因为要支付新的心理卫生服务经费而在一年之内削减掉监狱与社会福利的经费,因为这项服务的经济效益累积很慢。“我们评估医疗服务输送系统,并不单以支出为依据。”多明尼西证实了这点。第二项因素是共和党领导的美国国会对指导医疗业并不热衷。“那就变成了命令,”多明尼西说,“有人在不同程度上支持这项立法,但是他们在意识形态上也不赞成对州政府、保险公司和任何人下命令。”《联邦法》中的《麦卡伦·佛格森法》,把健康保险的管理工作留给州政府负责。第三项因素是,如果你的政见只锁定在改善长远的社会基础设施,而不是提出选民立即可见到结果的炫目政见,相对来说你不容易当选。第四项因素,以威尔斯顿议员遗憾又讽刺的话来说:“我们活在一个急功近利的民主制度里。议员捍卫的是选民关心的事。患忧郁症的穷人在投票日那天是蒙着头躲在家里的床上——这表示他们在这问题上没有多少发言权。贫困的忧郁症不是你愿意赋予权利的团体。” 295 问题并不在于忧郁症引起的政治,而是我们无法认知到忧郁症之中有政治。我们不可能避开这种政治。没钱的人比财力优势的人更无法避开政治,忧郁症的政治反映了生活的另一面。病症较轻微的人比较严重的人更能避开政治,事实可能就是如此。 315 第十一章 演化 说话是正面的行为。说话是人生最大的快乐之一,每个人内心沟通的意志都十分强大(包括发不出声音的人,他们用手语、姿态或写字来表达)。忧郁的人不想说话,疯狂的人会不停地说话。无论是在哪种文化里,说话都是让人高兴的事。深陷困境令人痛苦,但是说出眼前的痛苦有助于舒缓。当我被问到,也是我最常被问到的问题:什么是治疗抑郁症最好的方法时,我告诉他们,就是说出来——不要歇斯底里地说,而是清楚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只要家人愿意听,就说出来。对朋友说,对治疗师说。大卫森和克劳对说话之所以有益的机制应该十分清楚:很可能是某种说话方式激活了左脑某些区域,这些区域若钝化就会造成精神障碍。说话作为抒发情绪的方法,对我们的社会非常重要。哈姆雷特感叹地说他“一定要像荡妇一样,用话语敞开心胸。”——虽然我们演化出罹患精神障碍的可能,但我们也有用话语敞开心胸的能力。 324 第十二章 希望 她说,“如果我的状况好到能做点事情,我想做大型表演,可能像‘奥普拉’那样。那是我的梦想。”我问她为什么想上脱口秀节目。“我只是想把讯息传达给人们,”上车时,她对我说,“我想告诉所有人:不要割伤自己,不要残害自己,也不要恨自己。你知道吗?这真的很重要。我希望将来能很快懂得更多。我想告诉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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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页 第五章 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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