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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时就提出产品质量抽查老是不合格怎么办？后来定了一条，抽查两次不合格的，厂长应该免职。厂长应该管质量啊！也有个别厂长说，厂长是主管全面工作的，质量应该由主管生产的副厂长管。我们在上海规定，不重视产品质量的人、不管产品质量的人，不能当厂长。如果产品质量出问题，一定要免厂长的职，这一点在上海大体上还是能被接受的。质量不好，产品卖不出去，还当什么厂长？当时规定，抽查一次不合格，限期整改，停产整顿；第二次再不合格，还是同样的产品、同样的企业，厂长就要免职。当时推行这个制度确实是很难的。同志们也知道，免掉一个厂长不那么容易，我在上海兔掉了几个厂长就引起轩然大波，很多人要跟我辩论。辩论以后大家感到还是免掉好，不从严要求、不执行纪律不行。但是，两次描查不合格就免掉一个厂长，阻力也相当大。后来就做了一些修改：插查两次不合格“而又不认真整改者”，应该免职。这么一改，弹性就大了，此后一个厂长也没有免掉。这也不行，于是我们又重新作出规定，取消了那一句带弹性的话，恢复原来的规定，就是抽查两次不格就免职。如果不从严要求，在目前这个情况下，要想把质量整顿是很难的。航空航天部曾提出“五个铁”，铁了心要把质量搞上去我当时也提出过，产品质量检查科科长应该“六亲不认”，不然的话质量是搞不上去的，还是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