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研究墨子,反正孔、老、法、术诸家,无论彼此间有何差异,们的主体总是天子、圣人、明王,他们的问题总是治国安民之道。中国从来可能有独立探索真理,崇奉理想主义,企求自我实现的个人。中国人如果要求自我解放,出路只有一条,遁入空门。庄子如此,李卓吾如此,贾宝玉也如此。在这个意义上说,红楼梦确实是反对“礼教”的,反对帮助专制政权“经邦济世”的。不过在两千年来的中国,“反对者”的出路,总不免是贾宝玉式的。为啥我觉得这一段总结得还挺对的。
我还没有研究墨子,反正孔、老、法、术诸家,无论彼此间有何差异,们的主体总是天子、圣人、明王,他们的问题总是治国安民之道。中国从来可能有独立探索真理,崇奉理想主义,企求自我实现的个人。中国人如果要求自我解放,出路只有一条,遁入空门。庄子如此,李卓吾如此,贾宝玉也如此。在这个意义上说,红楼梦确实是反对“礼教”的,反对帮助专制政权“经邦济世”的。不过在两千年来的中国,“反对者”的出路,总不免是贾宝玉式的。
为啥我觉得这一段总结得还挺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