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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假设有两个消防员进入一片森林去扑灭一场小火灾。火扑灭后两人到小河边去洗洗，其中一个人的脸上全是灰，而另一个人的很干净。问：哪个会去洗脸？”
“这是个傻问题：显然是那个脸上有灰的。”
“错：脸脏的那个会去看另一个，心想我和他一样。相反：脸干净的那个看到同伴满脸烟垢，就会对自己说：我应该也脏了，得洗洗。”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在住院期间，我明白了我总是在爱过的女人中寻找自己。我看着她们干净漂亮的脸，在她们身上看到了自己。另外，她们看着我，看到我脸上的灰，再怎么聪明和有安全感，最后还是在我身上反观到她们自己，而且自认为比原来更糟。不要让这种情况发生在你身上，拜托了。”
我本打算还说：这发生在埃斯特身上。这只是当想到她眼神里的变化时我才明白的。我总在吸收她的光和她的能量，这让我幸福，踏实，能继续向前。而她看着我，则感到丑，感到渺小，因为随着岁月流逝，我的生涯——那个她如此帮忙而成为现实的生涯——慢慢地让我们的关系退居次位。
因为，为了再次见到她，我需要我的脸和她的一样干净。在遇到她之前，我应当先遇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