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页 《人獸關》

雖說李玉是有批判的意向的，但這一本“揚善抑惡”的表現太過明顯了，這樣的意圖把人物過分標籤化，往往成為符號，或者說，是不立體的行動元，《一捧雪》當中雪娘這樣動人的形象已經消失，扁平化的人物俯拾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