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伊利亚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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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能说一经者为儒生,博览古今者为通人,采掇传书以上书奏记者为文人,能精思著文连结篇章者为鸿儒。 ——王充《论衡》 这种文化,造就了一大群除了体育杂志、娱乐节目和肥皂剧之外什么都不看的大众。在喧嚣与浮躁的时代,如果教育也失去了关乎德行和智慧的维度,那么,大学是职业教育还是教养教育?除了训练职业技能之外,还能教人什么? 上个世纪80年代,我国学界有过一次接受西方精神洗礼的冲动,在某种程度上,这种冲动今天已经演化为一种赶超与接轨情结,现代与后现代的理论和主义被学界迅速操演一番,进而以与西方当前学者说着同样的话题而感到欣慰。 旧译《伊安篇》 一般认为编辑柏拉图全集自忒拉绪洛斯开始。 施莱尔马赫的观点颇具影响。但随着“文体风格品评”和“语言风格”等研究方法的发展和运用,到20世纪,学界已经很少有人再怀疑《伊翁》的真实性。 目前学界划分柏拉图作品主要有两种路向,一是编年说,一是意图说。 这篇短小的对话不过是用夸张的模仿进行揶揄而已,歌德在18世纪末如是说。 20世纪60年代汉密尔顿编撰柏拉图全集英译本,在《伊翁》的简短提要中写到,柏拉图在这篇对话中为自己找乐子,没有真正讨论辩难。 Kenneth Dorter认为,《伊翁》是唯一从艺术角度谈诗的对话,突出了诗本身所具有的独特性质。对于此,Kahn和Dorter的观点略有差异,他认为苏格拉底关注的是诗歌解释问题,而非诵诗表演和诗的性质,《伊翁》谈诗重在诗对教化的影响,而非谈论诗的艺术性质。他们二人观点虽有分歧,但是一致认为,诗是这篇对话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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