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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8 无论自然的人类社会性在根本上可能有多弱,无论在罗马人还是在贞提利看来,全球社会的观念都可以使对于其他国家事务的广泛干涉合法化——当然,只要人自身的保全或共和国的保全已经经被保护。塞涅卡再次最清楚地指出了这一点,在《论恩惠》一书中,他讨论了人们是否应该偿还对嗜血成性的暴君欠下的债务。 如果他曾经给我以恩惠,却对我的国家施以武力的话,那么他就会失去所有向我提出要求的权利,对他报以感谢也将被看成是一种犯罪。咖果他没有攻击我的国家,但却是他自己国家的祸害,他远离我国的人民却祸害毁灭他自己的人民,即使这样的堕落未使他成为我个人的敌人,对我来说这使他变得很可恶,在我看来,我对整个人类的职责比起我对单个人的职责更为主要和紧迫……我可以自由地根据我的意愿对待他,从他通过违反所有法律而把自己置于法律范围之外的时候开始。。。[虽然应该注意到,塞涅卡接下去敦促在这样的行为中的保持克制,主要将其限制在拒绝提供武器的范围之内。」 ②《塞涅卡著作集》,III,《道德小品集》,III),伦敦和马萨诸塞州剑桥:洛布古典丛书1975年.502-505《论恩惠》VII xix.9-x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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