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页 着眼未来

在任何时候，我们都可以将科学知识看成是信息岛的集合，这些信息被测量、理论联系、类比等等联系起来。自洽要求使我们看到，这些交叉联系越多，这些事实结合得就越紧密。

科学的大部分日常活动就是逐渐扩大这些知识的小岛，深化有关的概念与事实之间的内在联系。常常会发生这样的 情况，进步不是由于做出了新的发现，而是找到了导出已知事物的新方法。这些新的推导方法在某种意义上讲更简单，这不只是做了简化，而是使用了更简单的概念组合。

这些确认加强了不同知识岛之间的相互关系，使不同事实之间的结合有了更多的依据。

一次顿悟或一次观测可能使一个小岛与另一个小岛连接起来。有力的观念使许多小岛彼此联系起来。而且，在这种时候被联系起来的观念的内涵往往会猛然剧增。这种现象，科学家称之为“渗流”。

在此之前，不同事实之间的联系是缓缓地向“临界”水平增加。这使得知识的传播与流行病的传播很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