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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戏梦巴黎
稍作整理,把电影版把涉及同性恋情的隐匿掉的部分呈现出来—— 包括马修在好朋友家里受到的同性启蒙,之后的日常性幻想。 猜电影失败受到惩罚的泰奥打飞机时候,他自己观看所获得的难以抑制的兴奋,以及后面泰奥终于得到机会霸王硬上弓上了马修的部分。 来巴黎前,他在圣地亚哥最好的朋友是位前橄榄球员,一位英俊少年,标志的容颜被断了鼻骨的鼻子所破坏。这位最好的朋友曾邀他到他父母家过夜。他的房间是一派赤裸裸的混乱。床上乱丢着脏T恤和内裤。一张鲍伯·迪伦的海报和一面在学院获得的比赛锦旗钉在墙上。一堆棋类游戏堆在一个角落里。他从一个五斗橱最底下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巨大的浅黄色信封,然后把里面的收藏摊开在地毯上——都是从时尚和体育杂志上剪下来的质地细腻的大照片,都是年轻男性,大部分是侧面像,而且全是各种程度的裸体。马修给弄糊涂了,他觉得他的朋友是在向他表白,而且正期望他也做出同样的表白。于是他接受了在此之前他一直没有意识到的东西:男性的美也会唤起他的欲望,那些有着星星般乳头的裸体男孩。 他那位最好的朋友对他这一不请自来的暴露却颇为反感。他父母作为他十八岁生日的礼物送给他一套塑胶的外科手术样品。马修感觉非常色情的是一组鼻子的样品。他的心疯狂地跳动着,半夜三更偷偷溜回了自己家。 他下定决心绝不再在类似的圈套中上钩。幸运的是,他发现他一度意外踏入的这个柜门(注:“柜子”(closet)隐指不愿公开的同性恋倾向。公开这一倾向叫“出柜”(come out of the closet)。)本是个旋转门。因为不愿泄露自己的秘密,他那位朋友对他那次的轻举妄动一直守口如瓶。 马修开始手淫——一天一次,有时是两次。为了达到高潮,他会想象裸体少年的形象。然后,就在他马上要射的临界点,他才强迫自己把脑海中的男孩替换成女孩。这种突然的逆转在他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就像一个一定要读某个童话给他听的孩子,他孤独的性高潮决不允许既定游戏规则的丝毫改变,如果他不幸省去了高潮临界点的角色转换,他预期的高潮竟会可耻地半途而废。 引自 电影版中被隐匿掉的“马修的同性恋倾向” 第二部分: 他站在那儿凝视了他的阴茎一会儿。已经有些硬了。他的睾丸看起来就像两颗葫芦一样沉重。 他面对那幅椭圆形的肖像在床上跪下来。他的双眼似乎被那位女演员回敬众人的那一冷漠面具迷住了,他开始揉捏自己。伴随着床上弹簧的节奏,回响在房间里就像一辆载着他越来越近地抵达目的地的特快列车的活塞在抽送,他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本能地重新经历着其熟悉的搏动。仿佛是他青紫色的阴茎在支配着他手的动作而不是相反,仿佛他无法把手从阴茎上挪开即使他希望如此,如此下去,有那么骇人的一刻,他的手指似乎紧紧粘在了像煎锅的手柄一样滚烫的阴茎上。当高潮到来的时候,他的阴茎喷射出来的精液,闪着光的精液,在马修看来,闪着一种微弱的珍珠般的光芒,在空中滑翔了那么一刻,并在滑翔中突然定格,仿佛一簇喷泉突遭急冻,在那一瞬间,衬着那已经变成冰柱的闪闪发光的小小尖端,它仿佛变成了一个极高、极纯净、银铃般的音符。 然后,一切都猛地变得潮呼呼、黏糊糊的,成了大腿上纠结的几根毛发,以及淡淡的甜兮兮的鱼腥味。 泰奥仰躺在床上,喘息着,向一侧斜靠,手搭在脊椎边,姿势像个大烟鬼。在他裆部的鸟窝里,母鸟又平静地孵在两个鸟蛋上。 伊莎贝尔真是个目光敏锐的窥淫狂。她也喜欢窥伺别的窥淫狂。在泰奥手淫的过程中,她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紧张地来回忙活着,从她哥哥转到马修再转回来。现在,表演已经结束,这双眼睛也变得难以窥破了。只能辨别出深色镜片后面睫毛的偶一扇动,仿佛夜色中的飞蛾。 至于马修,虽然自始至终一言未发,但他的身体却不会撒谎,再明显不过地显露出他所经历的情感。他两颊烧得像火,他的双手抖个不停,他的裆部在大腿间鼓得像是握紧的拳头。他真不知道他怎么还能面对泰奥。 但最意想不到的是,自打这次赌注提升之后,接下来的却是个休战期,而且一连持续了整整两天。不论原因何在,是因为他们仨不论说的还是做的都碰巧没有暗合到某部经典影片中的某一场景呢,还是,更可能的,因为他们都同样感到面对现在的局面有些进退维谷,反正“什么影片?”或“说出一部某某影片”的叫喊暂时不再响彻整个公寓了。 马修知道问题当然还没完,也不可能完。可以肯定的是,泰奥不慌不忙地把衣服穿上以后的行事仿佛一切正常,仿佛没有发生任何可能撼动他们的既定政策的事情。但事情确实发生了,因为对于马修而言,某些情况已经改变了,永远地改变了,他那两位朋友不可思议的平静态度更令他惶惶不安。 引自 电影版中被隐匿掉的“马修的同性恋倾向” 第三部分 : 她温柔地把她扶起来,用海绵为他擦身,把整个一大块海绵塞进他隆起的股沟,从肛门一路沿着他敏感的股沟擦拭干净。他半推半就地由她彻底把他弄干净——剃掉了他的阴毛,不但剃光了阴茎周围的,还把大腿内侧的那一线窄窄的细线也剃了个干净。盯着镜中的自己,马修不禁勃然兴起。他开始抚摩镜中自己的映像。他吻遍了那个映像,但它却除了他的嘴唇拒绝吻他身体的任何部分。这些亲吻淡淡的痕迹在镜子潮湿的表面停留了片刻,然后像柴郡猫(注:Cheshire Cat,典出英国儿童作家卡罗尔的《艾丽斯漫游奇境记》,常常咧嘴而笑。)的嗤笑一般渐渐地了无痕迹。 突然,泰奥一跃而起,把马修紧紧压在他的映像上。马修眼神狂野,鼻子歪向一边,牙齿磕碰着镜面,左颊被压平,紧靠在两个右颊边,他开始呼哧呼哧地喘息,喘得如此绝望,就仿佛他的映像在对他做口对口人工呼吸。 很明显,泰奥是要鸡奸他。 在此之前,这两个男孩胡闹归胡闹,但一直默守着适度的规则,什么时候、到哪一步停,到什么程度算太过了都一清二楚。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动手动脚、调笑胡闹一直局限在轻微的羞辱以及仪式性、开玩笑性质的自轻自贱范围之内,但如今这种潜规则却无可挽回地彻底打破了。眼下,泰奥一心想强奸马修,想得情不可耐、欲火焚身,尽管他明知这会弄痛他、羞辱他。他们已经公开屏弃了他们自己的游戏规则。 伊莎贝尔对他们这种奇怪的性交兴奋不已,但她一声没吭,不错眼地看着她哥哥直竖的阴茎生生顶入马修两片屁股之间那道狭窄的、有毛发护卫的通道,而面对镜中耻辱的映像,马修只得睁一眼闭一眼,他的面孔不断扭曲,成为一副副怪象,是他又不真是他,不同于他又并非真的不同。随着一声痛苦与快乐参半的呻吟,他无条件投降了,终于认了他的整个一生派给他扮演的角色,牺牲的天使的角色,肉体孱弱性格温顺,被动接受爱抚和痛打,被拥抱被唾弃,激起对他有好感的人的感情,激起要保护他的欲望,同时也激起要虐待他的冲动,那最先就引诱他们误入歧途的正是他们的纯真无知。 还剩下什么呀,那些情书 那些青春岁月,那些约会? 只有无尽的回忆…… ……无尽的回忆…… ……无尽的回忆…… ……无尽的回忆…… 这个家庭已经找到了自从大人离家开始它就一直在寻找的身份定位。他们——泰奥和伊莎贝尔——的本分就是作为手淫者肆行淫乱,在他们头脑中,不论他们想怎么干,愿意跟谁干,多么经常地干都尽可随意,这种淫乱势必导向更加极端的性幻想。唯一的不同在于,马修已经成为这些幻想的投射对象。不过,他虽然备受折磨、屈从于他们可能想象出的一切侮辱,他仍然是他那两位虐待者爱的对象。在施加侮辱之后,他们马上会热泪盈眶地拥抱他,一个劲地吻他,吻得他几乎都要窒息,用最谦卑、最真诚的道歉恳求他的宽恕。 正是在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交替之中,他一次又一次地再次体验到他在奥什大街曾体验过的那种既是提升又是受辱的情感。引自 电影版中被隐匿掉的“马修的同性恋倾向”
稍作整理,把电影版把涉及同性恋情的隐匿掉的部分呈现出来—— 包括马修在好朋友家里受到的同性启蒙,之后的日常性幻想。 猜电影失败受到惩罚的泰奥打飞机时候,他自己观看所获得的难以抑制的兴奋,以及后面泰奥终于得到机会霸王硬上弓上了马修的部分。
第二部分:
第三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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