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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学术的年轮
与中国学者相比,日本学者明显对名物感兴趣,这也许和他们中小学充分的自然知识教育有关。我觉得日本学者,不,普通人也一样,对动植物的知识普遍比我们丰富。读韩愈诗读到尺蠖,川合先生问我现在叫什么,我只知道"尺蠖之屈,以求信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川合先生说他家院子里就有这玩艺儿。日本学者读诗,遇到草木鸟兽必要弄清是什么东西。有次读到鹗,议论是什么鸟,我说是一种猛禽,韩翃诗有"相期同一鹗"之句。他们马上翻百科全书,查出它的日本名字和形态、生活习性等内容。由此我想到,孔子论学诗的意义,有一条不就是"多识草木鸟兽虫鱼之名"么?与日本学者的认真态度相比,我只有惭愧了。中国学者常会有种印象,觉得日本学者作学问太机械,把学问做得干巴巴的。其实听他们讨论草木鸟兽虫鱼的知识,是把文学的内容相当生活化了的。想想,文学本来不就是给我们一种可以吟味的生活内容么?引自第2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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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提到了阿加西!!!!
谈艺录论钟谭
胡塞尔的悬置(epoche),台湾翻译为"搁置"(Epoche),对一切事物的存在进行“悬置”,将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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