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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包法利夫人
“因为我爱你啊!爱到离开你,我就活不成,你可知道?有时候,我一心就想再看到你,心里就酸溜溜的,好不难过。我问自己:‘他如今在什么地方?也许在同别的女人说话吧?她们笑嘻嘻看着他,他走过去……’不,你哪一个女人也不喜欢,对不对?比我好看的女人有的是,可是我呀,我懂得爱!我是你的奴才、你的姘头!你是我的王爷、我的偶像!你好、你美!你聪明!你强壮!” 这话他听了千百遍,丝毫不觉新奇。爱玛类似所有的情妇;这像脱衣服一样,新鲜劲儿过去了,赤裸裸露出了热情,永远千篇一律,形象和语言老是那么一套。别看这位先生是风月老手,他辨别不出同一表现的不同感情。因为他听见放荡或者卖淫女子,唧唧哝哝,对他说过同样的话,他也就不大相信她那些话出自本心了。在他看来,言词浮夸,感情贫乏,就该非议,倒像灵魂胀满,有时候就不免涌出最空洞的隐喻来。因为人对自己的需要、自己的理解、自己的痛苦,永远缺乏准确的尺寸,何况人类语言就像一只破锅,我们敲敲打打,希望音响铿锵,感动星宿,实际只有狗熊闻声起舞而已。 引自 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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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时候起,回忆赖昂成了她愁闷的中心,回忆的火星噼啪作响,比旅客在俄罗斯大草原的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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