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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别闹了,费曼先生
在京都的时候,我拼命学日文,比以前下了更多苦功,后来进步到可以搭出租车到处跑、办事情。那段期间,我跟一个日本人学日文,每天一个小时。有一天,他正在教我“看”这个字的日文。“好,”他说,“如果你想说‘我可以看看你的花园吗?’你应该怎么说?”我用刚刚学会的字造了一个句子。“不对,不对!”他说:“当你说:‘你想不想看看我的花园?’,你用的是第一个‘看’,可是当你想看看别人的花园时,你必须用另外那个‘看’字,比较有礼。”基本上,第一种说法的含意是“你想不想瞄一下我的烂花园?”可是当你想看别人的花园时,你得说些类似“我 能否参观你那漂亮的花园?”这样的话。因你必须用两种不同的字眼。然后他又出了另一道题目:“你到庙里去,想看看那里的花园……”我造了一个句子,这次我用的是有礼貌的“看”字。“不对,不对!”他说:“寺庙里的花园更加、更加的优雅。所以你说话的语气应该好像‘我能把目光放在你那典雅无比的花园上吗?’”同样的一项概念,却要用三四种不同的字眼来表达,只因为当我做这件事时,就很糟糕,但当做的人是你的时候,就很典雅。我学日文的主要原因,是为了讨论专业上的东西,所以我打算看看同样的问题是不是也会发生在科学家身上。 第二天我在研究院里问我的日本同事:“‘我解了狄拉克方程式’的日文要怎么说?”他们教我说。“好。现在我要说:‘请你解狄拉克方程式好吗?’我要怎么说?”“那样嘛,你得用不同的‘解’字。”他们说。“为什么?”我抗议:“不管是我解方程式,还是你解方程式,我们做的是同样的鬼东西!”“是,没错,但要用不同的字——这比较有礼貌。”我投降了。我觉得日文不是我这种人学的,于是从此停止学日文。引自第3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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