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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诗人尹丽川说:“一下雪,北京就变成了北平。”北京和北平,一字之差,这里头的宁静与诗意,只有“我们“才了解。大山们就算把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背得滚瓜烂熟,恐怕也难以真正体会。哪怕老舍笔下”处处有空儿“的北平已经变成”天天给人添堵“的北京,对于这座城市,我们依旧一往情深。比方说,都是Fifth Avenue,我相信走在曼哈顿的第五大街和中关村的五道口,你的心情一定会有很大不同。 2. 黑格尔说,每个人都追求“在他者中的自我存在”,这是一种独立性和依存性之间的微妙平衡。 3. 一个凡人越难解放他自己,就越强烈地触动我们的人性。(季羡林) 4. 安妮特·贝尔说:“一个人如果相信他人的良好愿望,他就必然容易受到他人良好意愿有限性的伤害”。 5. 为什么我不该挥舞手巾呢? 乘客多少都跟我有亲。 去吧,但愿你一路平安。 桥都坚固,隧道都光明。 (塔朗吉) 6. 可关键的问题在于,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除非那个装睡的人自己决定醒来。 7. ...普鲁斯特就更加乏善可陈--他终身缠绵病榻,盖着厚重的鸭绒被,从紧闭的天鹅绒窗帘缝隙窥视世界。仅从三者的现实人生似乎看不出任何生活之于艺术创作的影响,不过也许这儿正好可以证明普鲁斯特一再阐明的立场:”真正经验到的东西“完全有别于”仅仅体验到的东西“。存在的质感并不取决于事件的堆积,生命的丰盈其实更在于内在化的体认与理解。所以唯有精神才是构成意义和理解意义的东西,而客体自身并不产生意义。 8. 围观即参与。 9. 米兰·昆德拉在《慢》中讲述了一个人们经常熟视无睹的场景:当一个人在路上走的时候,如果此时他突然要回想什么事情,就会机械地放慢脚步,反之,如果他想要忘记刚刚碰到的倒霉事儿,就会不知不觉地加快走路的步伐,仿佛要快快躲开在时间上离他很近的东西。昆德拉的结论是,慢的程度与记忆的强度直接成正比;快的程度与遗忘的强度直接成正比。从这个方程式可以推断出各种各样的原理,比如说:我们的时代迷上了速度魔鬼,由于这个原因,这个时代也就很容易被忘怀。当然,这个论断可以颠倒过来说:我们的时代被遗忘的欲望纠缠着,为了满足这个欲望,它迷上了速度魔鬼。 10. 严格来说,中国有的是苦情戏而不是悲剧。按照叔本华的观点,”分析到最后,悲剧的快感是一个接受问题“。古希腊悲剧反复想要阐明的一个道理是:既然事情非如此不可,那么好,我现在就来完成你的意愿。这是一种对生活的慨然接受,它固然与斗士的反抗精神无关,但也与默认和屈从不同。换言之,古希腊的悲剧精神在于,”它接受生活,是因为它清楚地看到生活必然如此,而不会是其他的样子“...古希腊悲剧重在严肃以及强烈的震撼力,而不在于哭哭啼啼。 11. 政治的全部目的在于:”使人们能够发展各自独特的人类能力和德性--能够慎议共同善,能够获得实际的判断,能够共享自治,能够关心作为整体的共同体的命运。“ 12. 马雅可夫斯基:”我想让我的祖国了解我,如果我不被理解--那会怎样?那我只得,像斜雨一样,从祖国的一旁,走过。“ 13. 昂山素季:”真正的改变是通过理解、同情、正义、爱心后的内在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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