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页 第三部

         但是露丝看起来真的很不安，她一动不动。就在那个时候，当她站在那里，肩膀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时，汤米好像第一次明白她是多么虚弱。也许她之前就注意到了，只是不想接受这一点。不过他现在盯着露丝看了好几秒钟。然后，我想接下来发生的事——尽管我现在无法肯定——就是汤米和我，我们俩记起了刚才在车里发生的事情，我俩或多或少是合伙对付了她。几乎非常自然地，我俩都朝她走去。我抓住她的一致手臂，汤米在另一侧扶她的胳膊肘，我们开始轻轻地领着她朝围栏走去。
         ——这段看着真让人难受，他们的生命别无选择。但正因为这样，他们才有幸来到世界上。恐怕他们也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吧。 我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段话：失去的爱情和割掉的器官，是永远也找不回来的东西。真是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