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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先生在学统篇里综判诸经,声称要”穷治其窜乱,严核其流变“,所以对前人有各种臧否,有些很地道,87页说宋儒的得失,批评他们高谈心性,却拘系于此,所以刻板。”试以《论》《孟》与宋儒语录对照,则《论语》句句是存养心性工夫,而确不曾把心性当做一物来执着。孟轲便不似圣人神化,渐为宋儒开端,然其文字间时觉明快,但多迂论耳。宋儒未免死煞,别有一种意味难说,大概学《孟子》未得,却受佛教影响夹杂许多宗教气味,颇少生气。” 不过,宋时诸先生扬举孟子,确实也把孟子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倒不完全是熊先生说的学孟子而未得。 学统篇里还有段话,”佛之道,盖欲逆生生之流,宁可沦空耽寂,而不惜平沈大地,粉碎虚空,以建清净之极,此大雄氏之宏愿也。儒之道,惟顺其固有生生不息之几,新新而弗用其故,进进而不舍其健。会万物为一己,于形色识本性“,当初这段话背后的含义把那时很长一段时间里进退失据的我挽救回来,渐渐发现能匹配于自己,可以安身立命的东西。 外王篇里熊先生以《周礼》之制来阐发自己的政治构想,叫现在看起来有点幼稚,各种的不合时宜。不过他对三世之义的解释很合我口味,不知道孔子是否真有造就群龙无首的太平之世的居心,要真这样那这两位也算千年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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