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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概论性质的书总觉得大而无当,北大人大出的书也不例外,但又不得不看,这时觉得浙大那个老师强调“回归经典文本”的重要性是有道理的。但是时间呢?时间!要做笔记的话一本书记上一叠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何况,经典文本通篇格言警句,摘抄几个自己有体悟的句子是难免挂一漏万。看了一下北大的真题,把大众传播基本等同于传播学的思想痕迹也不见得比其他学校隐藏的好,又喜欢搞一些歪七歪八的新理论新名词装先锋派,让人不由得焦虑起来。 中国人写的教材,太爱标榜自己是“正统”马克思主义的继承人了。一节篇末加一句“马克思主义认为”似乎成了惯例,看得人恶心;而且对西方马克思主义抱有一种天然戒心,不承认他们也是自家兄弟,貌似客观的辞藻背后也无意流露出把佛洛依德视为异端的倾向,给各种理论带上“唯心”的高帽。唯心唯物只是帽子,何必非此即彼你死我活呢,还死不承认我们的教育是灌输教育来着,大学教材尚且如此,初等教育还用说?我高中初中反正是没接触过基本纯“西方”论著。 看看几本翻译的教材,外国人的东西也有自成一家和蜻蜓点水的叙述风格区别。不知道是翻译的问题还是思维方式的差别,外国人编的概论总是像张网,有些复杂元素多的理论甚至(我感觉)被阐述成一团浆糊。概念区别不明晰、调理全无、前后颠倒,同一个意思重复好多遍也是可能的,大大增加做笔记工作量。中国教授自编的概论倒是条理明确,明确到接近“本本”,一二三四罗列一筐,记是好记,食之无味,没有闪光的洞见和结合实际的深刻分析,而且和编者自身背景太过“相关”,好比郭老师这本书大概有一半引用的是日本学者的分析和观点,和他的留日背景不无关系。想施拉姆的传播学概论这种“经典”文本的案例又不是全然符合中国国情的实际,倒是想看看据说是施拉姆弟子的余也鲁先生那本“译著”,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我是扯淡的分割线——————————— 大爱咖啡这种利便剂。一杯下去二十分钟不到定要上厕所,管你肚子里有没有存货,先乱叫一通,今天从四楼跑下去买餐巾纸,到了钉子户门口发现身上只有一毛钱,只好厚起脸皮接过连上洋溢着幸福微笑的老板送的一包纸巾仓皇逃走,我发现自己身上越来越具有阴谋论者的特质,回去路上总是想着这是不是老板俘获我芳心提高回头率的恶毒手段,并且他肯定是不指望我拿回那一块钱了。而且这包纸巾貌似也不需要一块钱吧?!难道看穿了我身上没有钱把人情卖了个高价?我就为了这五毛钱的善意不知道还要光顾那小店多少次。。。。 罪过罪过。五月份就算还没到也不远了,热点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不用飙到32度吧。虽然路上的大腿们多了起来,但裆部汗津津湿漉漉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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