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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05 23:32:21
如果居然抑壓都可以比較的話,我想我小勝一籌的是我無窮的編製隱喻欲望。我如此需要講述與被聆聽,到了一個地步,回過頭來希望聽到他人的講述。擔憂不必要,我在敘述自己生活時的急促已經到了斗室迴響自己都覺刺耳的地步,於人同理,只是這人比我聰明比我更早覺得刺耳。我介意的不過是,有時賖來的不可歸還,到最後這竟然同理於長貧難顧,換言之,在我而言竟然無分於講述與聆聽,無論就主體還是對象而言。無論如何我接近焦躁地希望把關注放在別人身上,黑洞也好空白也好重點是被外在之物填充而友人更佳。試過被自己最內在之物迫害,就再也不想要保持自我。無論如何這也是位置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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