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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月宫
我做得是不好。我了解自已根本就没养成仔细看东西的习惯,现在被这样要求,结果当然很糟。在那之前,我老爱归纳,我注意东西跟东西间的相似而非不同之处。现在我被迫投入一个充满细节的世界,在这场搏斗中,我必须用文字勾勒出具体形象,必须唤起实时的感官数据,这场艰难的挑战让我措手不及。想达到他要求的水平,埃奉该去雇福楼拜来推着他在街上晃才对——就连福楼拜速度也很慢,有时要耗上几个钟头能写好一句。而我不但要描述得正确,还必须在几秒钟之内就办到。最讨厌的是,我恨自已无可避免地得跟帕维尔·夏恩比较。有一次当我吃足苦头的时候,埃奉在旁边叨念他的故友念了好几分钟,他把帕维尔说成一个能创造诗句的大师,一个举世无双的发明家,有能力传达贴切得体、令人惊奇的意象,一个善于琢磨文体的作家,能够神乎奇技地揭物体显而易见的真相。埃奉说:“你自己想想看。英文还不是他的母语呢。”那是我惟一一次当场反驳他,因为他的话实在伤人,让我无法忍受。“要是你爱听别的语言,”我说,“我很乐意配合,拉丁文怎样?从现在起要是你高兴,我就开始用拉丁文眼你谈话。还有更好的,我用猪猡拉丁文讲。你应该很懂那种话吧。”这么说很蠢,不过埃奉立刻就把我拉回适当的位置去他说:“闭嘴,讲下去,小子。告诉我云长什么样。告诉我西边天空里的每朵云长什么样子,每一朵你看得见的云。”引自第1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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